“白公子好好休息,最近蕭某要籌備大婚,不便前來打擾,期待大婚之日的驚喜。”蕭曲丹關門離開,沒有一絲停留。
而獨留房間的白九寒看著碎了一地的酒杯,沉默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意。
蕭鬱狂,你且再威風,大婚之日,定叫你為季家償命。
畫之,你等我,待一切瞭解後,我一定會追上你的。
緊握的拳頭,血色染紅了純白無暇的紗布,好似在為日後的大婚增添不安且血腥的結局。
在皇宮裡,秦揚與啟澤也纏綿在床,半晌後,啟澤掀開床簾,端起酒水便喝,而隨後起身的便是秦揚,他雖滄桑但是卻並不顯老,難怪可以和啟澤玩這麼長的時間。
啟澤輕呼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躁動,開口道,“你輸了,實話告訴孤,當年蕭家是怎麼被殺的。”他和秦揚打賭,只要他撐過誘惑,秦揚就說實話告訴他蕭家當年到底得罪了誰,落到了今日地步。
秦揚無奈搖頭,但也據實所說。
消滅蕭家的,是已經過世的皇太后和先帝一起動手的,而他的父親秦太醫則主要將蕭家老頭子中毒而亡,只不過後來,又在蕭鬱狂的身上試藥並注入妄欺毒藥,讓其無可救藥。
啟澤挑眉,“就這麼簡單?那為何蕭鬱狂一直活到了現在?”
“蕭鬱狂內力深厚,妄欺雖化解不了但是有可能被武功高深之人壓制住,延緩毒發身亡。”
啟澤點頭,隨後看向秦揚道,“過幾天的蕭鬱狂的大婚,你去嗎?”聲音淡然,平靜的不似他。
秦揚看著啟澤,看著已經長大的孩子,恍惚間又看到了先帝,但隨後他笑著點頭,“能親眼看著皇上的心結解開,此等好事臣如何能不去。”啟澤皺眉,但也沒有說什麼。“皇上,若那日您要去,身邊一定要安插影衛,避免出事故。”
蕭鬱狂為所欲為,竟然大肆發放請帖,請眾人前來祝福,絲毫不以為然。而眾人礙於他攝政王和其手段所作所為,又不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