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幾隻無形的小螞蟻咬著心窩,江心雅按捺不住,紅著臉,終究還是開口詢問:“……昨晚他送我回來,不是還在客廳裡跟你講話?他……他把事情都告訴你了嗎?”
唐欣欣挑眉,笑咪咪的。“沒說什麼啊。喔,對啦!他只是一直拜託我要幫他多照顧你,讓你好好睡一覺,然後,他還說……還說今晚會來找你喔,要把誤會一次講清。”
“啊?”她唇微張:心想,她都跑到山上來了,他今晚哪裡找得到她?“你怎麼不早一點說嘛,唉。”現在下山都晚了。
唐欣欣聳聳巧肩。“早一點說和現在說不都一樣。”
一聽,她怔了怔。
或許吧,早說和晚說都一樣;又或許,說與不說也都相同,她還需要“休養生息”一些時候,等儲備夠多的勇氣,讓頭腦冷靜下來,她就會知道該怎麼做了。
只是啊,落寞爬上了心頭。
剛才笑說自己就快失戀了,但真思索起這可能性,她忍不住渾身顫抖,空氣稀薄得教她暈眩。
歐陽……歐陽……歐陽……她在心底輕喃,悄悄的、切切的喃著,這一瞬間才明白,愛情如絲如縷,不是說斷就能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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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登山活動共有十二位社員共襄盛舉,營地就紮在位於海拔一千五百公尺處的奇青湖畔,以團隊的速度算走得十分悠閒,邊走邊玩,早磨掉當年奮力攻頂的氣概,開始享受起沿途山野間自然的風貌。
舂末夏初,入夜,山裡氣溫仍低。
這一晚,營火燒得十分旺盛,這是登山露營的重頭戲,大夥兒圍成一圈,談天說地,什麼都能聊,火光照映彼此的臉容,寒涼中傳來陣陣的溫暖。
社長羅士諺想出一個遊戲,規定每個人輪流,當著大家的面,說出最近讓自己最快樂和最傷心的兩件事,由他開始第一棒。
人,有欲有求,要的太多,得的卻少,不能珍惜掌心裡緊握的,就永遠避不開煩惱憂愁,而快樂這麼少,每每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