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反正什麼都是暢銷貨。”
霍伊諾維奇點著煙,說:“西門諾夫同志,你這邊現在情況怎麼樣?”伸手幫西門諾夫點菸。
西門諾夫借霍伊諾維奇的手點著菸捲抽了一口,挑了挑眉『毛』,說:“咱們的鄰居在輕工方面已經完全超越我們了,遠遠的把我們甩在身後。而我們只有鋼鐵,大量的鋼鐵和炸『藥』。能怎麼樣呢?全國的研究所設計局都因為經費問題停止了工作,有很多已經解散了。”
霍伊諾維奇說:“我那裡已經全面停工了,我的驕傲就那扔在碼頭上,泡在海水裡等著鏽爛。整個廠區裡除了小偷已經找不到人了。我看你這裡還有人在上班?你們還在生產嗎?”
西門諾夫吐出長長的煙氣,說:“誰知道呢,確實還在生產,只不過下一批材料在哪裡就不知道了。上面有賣出去一批換錢回來的意思,不過還沒有和我面談。我這裡比你們好一點兒,起碼東西還能賣。”
霍伊諾維奇說:“有什麼區別呢,就算把現在手裡的東西賣空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都不存在了。你認為錢會撥給這裡?還是下面的工廠?結果是一樣的,研究和生產都會停止,直到最後鬧出一個結果,但這個過程有多久沒有人能猜出來。”
西門諾夫嘆了口氣,說:“是的,我瞭解,不過又能怎麼樣呢?不生產下面的同志就更糟糕了,現在已經很糟糕了,堅持一天算一天吧。”
霍伊諾維奇說:“你這裡還好一點兒,我那邊已經全部停工了,連除雪的人都沒有。你還有希望,而我只剩下了絕望。”
西門諾夫問:“你在這個時候到莫絲克來做什麼?申請撥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