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張興明問:“島上有能暫時停靠的碼頭嗎?”
徐小丫說:“這裡只有幾個像樣的碼頭,也只能停靠幾十米的船,大型船隻只能停在西北的吉奧森灣裡,那裡沒有碼頭,是天然水港。但是那裡相距二公里就有兩個城市,把僅有的一點低地都佔了,近海就是海拔三百多的山。”
張興明抓了抓頭,說:“那這就裡吧,趕緊定下來趕緊叫人過來勘探測繪,有沒有這裡的水紋資料?”
徐小丫說:“有的,很詳細。”
張興明說:“按五十年最大『潮』汐準備吧,一定要堅固,這裡定下來就不會是短日子,可別以後讓大浪給一鍋端了,那可就成了笑話了。”
徐小丫扭頭和那個官員聊了幾句,回過頭來說:“他說這裡只要沒有颱風,海浪的威協不大。”
張興明擺擺手說:“談條件吧,這些廢話說了也沒有意義,我還知道沒有海水的情況下就沒有浪呢。這裡正面大西洋,颱風能少了?”
徐小丫說:“沒有辦法,適合的地方都被佔完了,周邊這些大點的島都走遍了的。委內瑞拉灣最合適,但被你否掉了。”
張興明說:“那是石油運輸線,緊挨著巴拿馬運河,你在那駐紮一支艦隊?你是想直接和白頭鷹開戰嗎?”
徐小丫吐了吐舌頭,和陪同官員說了幾句,一行人下山返回羅梭。
談判的事情張興明就不管了,來自約翰的團隊會做的比他們更好,一行人回到酒店休息。
晚上,訊息傳過來,談判小組以四十萬英鎊的代價獲得了阿特因森灣三十平方公里土地的永久使用權,同時,約翰聖米加勒海上防務公司在羅梭成立,總部設在多明尼加阿特因森,將在阿特因森投資三百萬鎊修建總部基地,海港碼頭以及船塢和附屬工廠,計劃在全島徵集民工三萬人。
多明尼加『政府』在簽約後專為準備了慶祝酒會,認為這將是多明尼加經濟獲得發展的一個美好開端。
晚八點半,當張興明帶著徐小丫端著紅酒笑的假惺惺的和多明尼加聯邦官員相互吹捧的時候,莫絲克這裡正好是早晨八點十分。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厚重的翻『毛』軍靴踩在半尺厚的積雪中,霍伊諾維奇裹著狗皮大衣走在路上,嘴裡撥出來的白氣噴出去至少半米遠。
由於經濟原因,這座曾經輝煌的城市現在陷入頹廢狀態,連稍偏一點的大街上的積雪都沒有人管了,這種事已經近百年沒有發生過了。
積雪厚重,車根本開不進來,只能步行,好在目的的距離主大街不算遠,三百多米。
那是一棟四層水泥小樓,就是國內這一時期工廠礦山最常見的那種辦公樓。樓前面是兩排磚瓦平房,幾輛車子歪七扭八的停在院子裡被大雪蓋在下面。
走進樓門,幾個人都覺得身上一陣輕鬆,在這麼厚的雪裡走路可不是件容易事,真的累。
跺了跺腳上的積雪,幾個人跟著霍伊諾維奇上樓。樓裡的暖氣已經起不到取暖的作用了,『摸』上去溫溫的,樓道里有點陰冷,好在風吹不進來。
許多間辦公室的門都開著,屋裡空無一人,幾張不知道什麼檔案扔在地面上,顯得很雜『亂』。
二樓,右手邊倒數第二間辦公室。
霍伊諾維奇扭頭看了看哪在身後的幾個人,調整了一下呼吸,敲了敲門。
“請進。”
霍伊諾維奇推開門走了進去。屋裡的擺設很簡單,靠牆是一排木製的書櫃,上面擺滿了工科書籍,獎狀,獎盃還有模型。
“西門諾夫同志,你好。”霍伊諾維奇摘下手套,向站在老舊辦公桌後面的矮胖男人伸出右手。
“你好,霍伊諾維奇同志,一路辛苦,這幾天雪有點大。請坐。”西門諾夫和霍伊諾維奇握了握手,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
兩個人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在各自的領域獨領風『騷』,不過實際工作中接觸的並不多,只是在一些會議上會偶爾碰面說上幾句,私人關係為零。
“抽菸嗎?霍伊諾維奇同志。”西門諾夫指了指桌了上的勳章煙。
霍伊諾維奇從兜裡掏出一包中華扔給西門諾夫:“來根這個吧,已經不容易搞到了。”自己拿出另一包抽了一根叼在嘴上。
西門諾夫挑了挑眉『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拿著煙盒看了一下,拆開抽了一根,說:“莫絲克偶爾還是能搞到,都是邊境進來的,現在軍隊在靠這個掙軍費。拉著菸捲的軍車奔向四面八方。菸捲,肥皂,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