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英說:“看吧,當初我就說不行不行,你非得結,這婚結的,孩子孩子沒人管,我爸我爸沒人管,就這麼一套房子還成了別人的了,這不就是不想讓小紅在這頭住嗎?”
王麗麗她們幾個進屋收拾東西,其實也沒啥收拾的,就是收拾一下隨身物品衣服,別的東西那邊都是現成的。
張興明懶的搭理朱秀英,對二姐說:“你說你,這邊除了夫妻,父母還有未成年直系親屬以外不允許其他外人住進來你不知道啊?”
二姐攏了攏頭髮說:“也不是長住。”
張興明說:“二姐,你這性格真得改改,有什麼事什麼話不能說不好說的?你處對像也好結婚也好,我們這些弟弟妹妹哥哥姐姐的誰還能不想著你好你開心?還有,你工作丟人哪?還是掙錢丟人?結婚證扯了孩子也有了不能說?
然後,咱家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咱們不欺負人也不能叫人欺負吧?就這麼個不懂事的姐姐帶著一個這麼沒教養的丫頭你都寧可哭也忍著啊?劉麗她們是幹什麼的?擺設?你這樣哭就把問題解決了就幸福了唄?”
朱秀英想說啥,朱繼東先出聲了:“這話是怎麼說的呢?我姐性格是有點衝,你了不能說我姐欺負佩玲啊,再說小紅平時挺懂事的,那不是孩子嘛。”
張興明看著朱繼東說:“你應該慶幸,今天回來的是我不是我二哥,要是我二哥回來看著二姐被你們欺負的哭你就等著家破人亡吧。性格衝?懂事?你們老朱家就是這麼個家教是不?你們老朱家一直到四十五十是不是還是孩子?”
二姐說:“二明你看我行不,少說兩句。”張興明皺著眉頭咬了咬牙。
朱秀英說:“怎麼了?不就是蹬了一下茶几嗎?嫁給俺家了叫她過去伺候老人孩子有什麼不應該嗎?這大冬天大老遠的我們還得跑過來伺候她,這是娶媳婦兒啊還是找了個奶奶呀?朱繼東你個熊蛋玩藝兒,人家都說讓你家破人亡了還不吱個聲。”
張興明說:“你心裡不明白啊還是真傻?什麼都是你家的唄?彩禮呢?婚禮什麼時候辦?俺家不多要,我二姐一年收入的十分之一行不?三十萬,給不給?我二姐的婚禮就在自己酒店辦,我給你們打六折,就算十萬塊,四十萬,朱繼東你什麼時候拿來?”
朱秀英叫道:“你們家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怎麼不去搶?”
張興明說:“怎麼的?我二姐一年收入幾百萬,三十萬彩禮多嗎?我跟你說,孩子懷了能打掉,結婚證領了可以離,就你弟弟這副樣子我今天第一天見到都夠了,哪點像個爺們?”
二姐說:“二明,別說那些氣話。我自己願意的事說那些幹什麼,以前是怨我沒把事說清。”
張興明咬了咬牙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二姐一眼,對朱繼東說:“給我寫個字據,我二姐的財產和你朱繼東和你老朱家沒有一分錢關係,除非我二姐自己願意,你們沒有資格花我二姐一分錢。馬上寫。”
二姐說:“二明。”
張興明擺了擺手說:“這事聽我的。你想和他過我沒辦法,他想和你過這個字據必須寫。”
朱秀英說:“還頭一回聽說這麼稀奇的事,這剛結婚就要分家產的,俺們老朱家差你們這點玩藝兒啊?朱繼東,你到是放個屁啊,就這麼讓人熊啊?”
張興明說:“分什麼家產?你家產在哪了?是這房子還是我二姐的錢?整的像挺能耐似的,連套大點的房子都買不起得瑟什麼呀?再說了,一口一個你們老朱家,誰們老朱家?你是誰家的?你沒結婚哪還是你爺們姓朱?”
朱秀英說:“我弟弟是廠子副科長,一個月工資四五百,娶啥樣的娶不著?養誰養不起?”
張興明指著二姐說:“睜開你那大眼睛看看,我二姐就這身衣服加上這雙鞋就是二千多,上班穿的衣服鞋哪件少了三千?來朱繼東,大科長,你拿什麼買?你養的起嗎?”
朱繼東沒理自己姐,扭頭問二姐:“佩玲,你弟說的是真的不?你這一身衣服就二千多啊?”
二姐點了點頭說:“嗯,怎麼了?”
朱繼東問:“你在那上班一個月工資多少?”
二姐說:“我們現在不按月算,算年薪,怎麼了?”
朱繼東問:“你一年掙多少?別哄我。”
二姐說:“不哄你,哄你幹什麼呀?我今年,今年拿了不到四百萬。”
房門被敲響,李淳過去開了房門,說:“進來吧,不用換鞋。”稀里哄隆走進來幾個安保員,立正給李淳敬了個禮:“教官好。”然後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