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
85年的時候,郭永紅的爸爸已經在永穿縣城上班了,她媽媽也帶著她弟弟和爸爸一起住在縣城,她和爺爺一起生活在老宅裡,基本上是自己管自己,每個月從她爸爸那拿五塊錢的生活費用。
站在郭家老宅門口,張興明心裡有點說不出的感覺,有點興奮,又有點傷感,還有點惶恐,左右看看跟在身邊的兩個安保,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去推開了院門。
一進院門就一個十幾平方的院壩,堆著一些雜七雜八的農具什麼的,鋪著青石板,四下打量了一下,張興明喊:“郭永紅,在屋頭沒得?郭永紅。”
屋裡就傳出一個稍有點啞的聲音:“哪個?”然後少年郭永紅就推開堂屋門出現在了張興明眼前,瘦瘦的,黑黑的,穿著藍花底的連衣裙,手裡拿著紙牌,頭髮被汗水雜亂的貼在額頭上,如果不是穿著裙子倒更像是個男孩子。
看了看她手裡的紙牌,不是撲克,是巴蜀地區的一種牌,打法和麻將差不多,當地叫“么地勾”(語音,不知道是哪幾個字),和麻將一樣也是上停胡,算翻。
張興明巴嘰巴嘰嘴,郭永紅後世唯一的愛好就是打牌,每天不是在打牌,就是在去打牌的路上,兩個人在一起生活那幾年,硬生生被麻將和紙牌佔掉了大部分的時間,包括她懷孕,月子,以及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