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張興明準備上樓去看能不能找點什麼解決一下墊子問題。
這時候大姐和苗麗也從寶馬上下來了,驚奇的看著他,大姐說:“二發你會開車呀?開得挺好呢。”
張興明揚揚手裡的鑰匙,說:“這玩藝最簡單了,等以後你們都能開,苗麗姐,我個子有點不太夠,幫我找點啥弄個墊子唄,放在駕駛座上。”
苗麗到車邊上往裡看了看,想了想,拉著大姐上樓去了,張興明在後邊跟著。
商場裡就有抱枕賣,東北人叫靠墊,不過很軟很薄,苗麗拿了一個抱枕,和大姐嘀咕了一會兒,兩個人就跑屋裡去忙活了,半個小時,大姐出來把抱枕遞給張興明。
張興明接過來一看,抱枕已經變得厚厚的,硬度也上來了,就是有點重,不過放在車裡用正好,上面密密麻麻的手工針腳,是兩個人把抱枕拆開重新加工了一道。
張興明就想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女孩子,放到後世,估計連針都不會用吧,就別說改抱枕了。
車送到了,怎麼用張興明也沒交待,反正交給苗麗了,杯溪這邊她決定就行了,打電話通知了二柱老五他們五個,說配車到了,停在商場這邊,叫他們自己回來取車,幾個傢伙在電話裡嗷嗷直叫。
年前二哥就和他們提過說張興明打算給大夥配車的事,這幾個小子是天天盼啊,又不敢問張興明,這下終於到了,也沒問是啥車,已經激動的不得了了,離的最近的李栓柱同志估計放下電話就得往杯溪跑。
果然,天剛擦黑這小子就到了商場,看見張興明就傻呵呵的笑啊,把張興明膩歪的不行。
後半夜的時候五個人竟然到齊了,弄的張興明直到一點多也沒能回屋睡覺,這隔一二個小時就回來一個鬧一會的。
要知道這時代的交通可沒有後世那麼發達啥車都有,除了長途客車就只有火車,離杯溪近的幾個市到是好說,幾十公里,苗偉可是在大聯呢,四五百公里啊,這時候可沒高速。
一問,這小子放下電話就找大聯市政府要了臺車,說有急事必須回杯溪處理,人家大聯政府派個老司機一路狂飈的跑了近九個小時把他送回來的。
張興明是哭笑不得,問送人的司機怎麼安排的,苗偉撓撓頭,說人家有大聯政府的介紹信,自己去住旅社了。
張興明瞪了他一眼,說:“趕緊過去,看看人家吃了沒,拿兩條煙給人家,你就不能明天白天回啊?”
苗偉嘿嘿笑,說:“這不著急嘛。”
等苗偉去杯溪旅社轉一圈回來,就二點多了,幾個人興奮勁也差不多了,自己動手弄了點飯吃了各自找房間睡覺,張興明也回大姐屋裡睡覺去了。
早上七點半,張興明睡的正香呢,就有人在外面小聲敲門,大姐已經起床了,過去開啟門,露出五張賤容。
張興明在被窩裡一聲慘叫,罵:“丫的你們五個記著啊,今年年底分紅減半。”
五個人笑嘻嘻的進屋,七手八腳的幫張興明穿衣服,張興明一通掙扎,最後比不過人家勁大,終於妥協了:“服了服了,我自己來,你們記著啊,記著。”
穿好衣服洗臉刷牙,大姐端了早飯進來,七個人坐下來一起吃,就是餑餑稀飯小鹹菜,稀里呼嚕的吃完,五雙眼睛就可憐巴巴的盯著張興明、
張興明做了兩次深呼吸,從兜裡掏出五把林肯的鑰匙,說:“說好了啊,沒有駕照不能開,不許配司機。”
“唰”的一聲,五本黑皮駕駛證亮在張興明眼前,張興明說:“我操,你們咋弄來的?”
李栓柱說:“我就提了一句,遼洋政府就幫我解決了。”
那四個一起點點頭,張興明一拍腦袋,忘了這茬了,國內啥狀況?投資商最大啊,在政府那啥問題也不是問題啊,咬著牙問:“開過車嗎?”
五個腦袋一起點頭,“開過自動檔嗎?”五個腦袋一起搖頭。
“開的啥車?”
“吉普。”
“吉普。”
“標緻。”
“紅旗。”
“本田。”
“總共開了多少個小時,開了多少公里?”
“一個多月了,天天開,公里數沒注意。”
“跑了幾百公里了,有一個多月吧?”
“二百公里以上。”
“二百公里以上。”
“五百公里,只多不少。”
張興明不太情願的把車鑰匙遞過去,只覺得手上一涼,鑰匙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