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喃喃道:“蓉蓉……”便抬起手,欲去撫摩那張魂牽夢縈的面容,但就在此時,腦海中突地一個激靈,那隻手頓時生生停在了半空……有問題!
幾乎與此同時,北堂戎渡也猛然鬆開了正拿著劍匣的手,只聽‘啪’地一聲響,長匣落在了地上,北堂戎渡眼中閃過一抹狠絕之色,紅潤的薄唇抿得緊緊的,原本雪白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縷病態的嫣紅,急促地道:“不對,有人做了手腳……”說著,已運功強行去壓制,由於自小浸泡的藥浴的緣故,北堂戎渡雖不能說是百毒不侵,但確實絕大多數的毒物都對他沒有什麼作用,但這其中,並不包括某些對身體並無損害毒性的藥物……比如媚藥。此時不必北堂戎渡提醒,牧傾寒也已經迅速做出同樣的舉動,想要將這股藥性逼出,但不動用內力還罷,剛一提起內力去壓制身體裡的那股熱意,牧傾寒頓時卻只覺得全身劇烈一顫,一股強烈的衝動在剎那間透過血液迅速充斥了四肢百骸,熱氣在體內亂竄亂湧,小腹處一片火燙難耐,是男人最原始的慾望,最直接的生理反應的體現,幾乎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理智搖搖欲泯。
就在此時,一雙手突然將他從背後狠狠抱緊,隨即身後就被某種灼熱而堅硬的東西死死頂住,北堂戎渡的內力比他渾厚,方才運功之下,藥效更加迅猛地發作,有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再也不可收拾,已經完全失控了,牧傾寒呼吸急促,根本已經壓制不住體內洶湧澎湃的慾望,渾身開始不可遏止的發燙,卻還極力掙扎著控制自己不去碰身後的那個人,而是按住對方的手,用力去扯開,然而便在此時,北堂戎渡滾燙的嘴唇已經貼在他的後頸上狠狠啃咬起來,同時隔著衣服,一把握住了他雙腿間的慾望,牧傾寒僅剩的理智就這麼一下子四分五裂,眼中再也沒有了往常的淡然與冷靜,只餘下本能的火焰,他猛地回過身,緊緊抓住面色赤紅的北堂戎渡,開始撕扯著對方的衣物,北堂戎渡喉底發出低沉的喘息,如同兇獸一樣撲上去,咬住了牧傾寒的嘴唇,巨大的力道使得兩人趔趄著撞翻了桌子,同時倒在了地上。
二百五十八。 錯錯錯
上好的小葉紫檀木圓桌被撞翻,發出沉重的悶響,桌子上的一些精緻擺設也隨之落地,摔了個粉碎,北堂戎渡與牧傾寒踉蹌著倒在地上,死死纏在一起,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住彼此,互相之間完全沒有一絲間隙,同時已經變得溼熱且粗重的呼吸也都盡數一下下地噴吐在對方的臉上,哪怕腦海當中那最後的幾分清明還在拼命地調整狀態,卻也終究無法壓住心底最原始的渴望,此時此刻,無論是北堂戎渡還是牧傾寒,雙方胸腔當中傳來的心跳都同樣帶著澎湃而渴切的意味,一團像是來自內心最深處的熾熱火焰,正迅速吞噬著雙方殘餘不多的理智。
北堂戎渡的喉嚨裡低低嘶喘了一聲,動作快如閃電,隻身形一翻,便使得兩人的位置有了上下之分,把牧傾寒按在了身下,將自己的身體與對方貼得緊緊的,俊美的面孔上一片酡紅,就連兩隻薄軟的雪白耳朵也染上了紅暈,如同滲入血絲的美玉,雙腿間那處急欲一逞欲望的物事正昂首挺胸,硬邦邦地頂在牧傾寒的小腹上,身體微微顫抖,此時牧傾寒的情況也決不比他好到哪裡,眼睛裡已隱約有了渾濁之色,不停地急促喘息,裡面貼身的衣褲都被肌膚間薄薄的汗意給浸得潮溼了,強烈的藥力湮沒了腦海當中絕大多數的念頭,只剩下了最直接最本能的需要,雙手毫不猶豫地剝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北堂戎渡的衣物,同樣,北堂戎渡也用了絕不比他慢上半點兒的速度,兩隻手一面拉拽著牧傾寒的衣裳,一面胡亂地在對方的身體上大力撫摩,如此一來,沒用上多久,兩人就已經衣衫凌亂,互相坦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
兩個人此時用上的力道很大,彼此糾纏著,摟抱著,緊緊貼住對方滾燙的身體,那種情景,簡直讓人生出了快要被揉碎的錯覺,北堂戎渡惡狠狠地叼住牧傾寒的嘴唇,兩隻手甚至扣定了對方的後腦勺,胡亂吸吻,靈活的舌頭直鑽進口腔當中,在裡面翻攪著,說不上到底是親吻還是啃咬地撕扯著對方的唇瓣,很快嘴裡就嚐到了一絲甜腥的味道,牧傾寒原本冷靜的眼底已是映著濃濃的熾火,如同燃燒了整個人一般,坦露在外的光滑蜜色肌膚變得潮紅,雙手緊扣著北堂戎渡的肩頭,用力揉搓著北堂戎渡圓潤的肩部,毫不在意被對方咬破了嘴唇,但這樣表面上的廝磨接觸根本就沒有能夠持續多久,在藥力的作用下,兩個人很快就直奔主題,出於男性的本能,牧傾寒突然間發力,將身上的北堂戎渡猛地一掀,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下,頓時就被仰面推倒,與此同時,牧傾寒已微微赤紅了眼角,翻身牢牢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