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黨感到疑'惑'不解吧?”
安毅看了看一臉神秘的約瑟夫,又看了看他美貌的妻子,最後看了一眼依然睜大著若璀璨星辰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奧黛麗。赫本,有些不解:“難道不是因為先生是納粹黨的忠實信徒嗎?”
約瑟夫搖了搖頭:“在這個時候,將軍依舊先牽掛猶太人的安危,若是我再隱瞞下去,也太不夠朋友了。安將軍,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猶太人共濟會導師會的五大主導師之一。兩百多年前,為了爭取更大的影響力,共濟會不斷地招收非猶太裔的貴族入會,從第二代總導師蒙塔魁公爵開始,貴族便在共濟會中佔有一定的支配地位。後來沃頓公爵成為新一代總導師,繼續奉行上層路線的政策,許多猶太人家族因此受益,受到皇家敕封,躋身於上流社會。
“進入二十世紀後,世界範圍內開始大規模排猶,我們不得不轉入地下。由於從一開始,希特勒就鼓吹要對猶太人實行種族主義滅絕政策,共濟會高層非常忌憚,我肩負的任務就是打入納粹黨內部,承擔著關鍵時候幫助猶太人的責任。很可惜,由於在金融市場上投資失敗,又在納粹派出的金融專家監督下,找不到合理的扭虧為盈的藉口,慢慢地在希特勒心目中失寵,進而也失去了對納粹黨高層施加政治影響的機會。若不是安將軍慷慨出手,現在德國、奧地利境內的猶太人,估計已經血流成河了。
“這一次我之所以和將軍坦誠一切,是想問問將軍,以後會如何對待猶太人?”
安毅故作茫然不解狀:“我不知道先生在說什麼?什麼猶太人,什麼共濟會?我們敘府接收猶太人,不過是本著人道主義的立場,真不知道約瑟夫先生在說什麼”
“哥哥,我爸爸說得是真的,最近三四個月來,一個叫卡普蘭的姐姐頻頻造訪家裡,奧黛麗和艾拉都吃醋了,爸爸沒辦法,才悄悄告訴艾拉和奧黛麗內幕的。爸爸說,若不是置身敘府,安全方面有著絕對的保證,至死他都會保守秘密
“以前,奧黛麗一直認為爸爸是無情無義的人,在外面長期不回家,回到家就和艾拉吵架,不是好人,現在奧黛麗才知道,原本爸爸揹負了太多責任和使命,為了保護更多的人免於災難,不得不如此。奧黛麗很感激哥哥,我們一家若不是遷移來敘府,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很難相信,九歲的小女孩可以說出如此條理分明的話來,但安毅卻不得不信,因為此刻奧黛麗。赫本就輕輕抓住他的手,一臉認真的說著,童真的臉上充滿了聖潔的光輝。
安毅微笑著向奧黛麗眨眨眼,'摸'了'摸'她標誌'性'的齊耳短髮,然後看向約瑟夫和艾拉兩口子。
約瑟夫啞然失笑,拍拍額頭:“對不起,是我疏忽了,誰知道我說的一切,是不是在套安將軍的話呢?安將軍,可能你還不清楚共濟會的組織構架,我們的資金由路西法基金會統籌運作,長老會負責方針政策的制定,導師會則從事聯絡和具體行動工作,導師會中的主導師,則是共濟會的核心領導層,最高導師為共濟會當之無愧的領袖。
“根據我們的構架,目前中國境內的猶太人都歸我管理,卡普蘭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的身份的。隨著中國境內的猶太人越來越多,我這個導師的權責也越來越大,剛剛於上月取代駐德國的導師,成為五大主導師之一。”
安毅早已從卡普蘭嘴裡知道共濟會許多隱秘的內幕,但他依然表現得很吃驚:“我的天哪,共濟會的組織真夠嚴密的,實在難以想象不過約瑟夫先生,此前不是說好了,每救一個猶太人,共濟會就會向我方在瑞士的銀行戶頭上打入五百美元嗎?我之所以出面拯救猶太人,既有做生意的意思,也有想借助猶太民族精英的智慧,幫助我們敘府的科技取得長足進步的因素在裡面。想必約瑟夫先生也很清楚,中華民族和猶太民族一樣,飽受苦難,急需發展資金,因此也就貪得無厭了。”
約瑟夫一臉鄭重:“這原本就是貴方該得的。安心城的猶太人居住點我去看過了,花園班的居住小區,一流的設施,現代化的實驗室和工廠,讓人以為置身於歐洲大陸。'政府'還為每一個猶太人辦理房產證,宣佈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我粗略地計算了一下,這人均五百美元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共濟會上上下下,都對將軍的慷慨大度表示感激。”
安毅心中一樂,約瑟夫恐怕是根據歐洲的房產價格推算出的價值。安心城的房子,建設於安南的地界,首先地皮不要錢,然後建築工程主要由工程兵部隊施工,也不必額外的花銷,唯一需要用到錢的就是建築材料和水電設施等基礎建設花費,但平攤到整個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