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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6部分

(下)

安德淵也在現場揮毫潑墨畫了一幅蒼鷹,他最擅長的就是畫鷹。

張揚向顧養養道:“如何?”

顧養養實話實說道:“這鷹畫得真是不錯,神韻氣勢抓得非常準確,安先生一定在這方面下過苦功。”

安德淵哈哈大笑道:“三十五歲之後,我繪畫就萬變不離其宗,只有一個主題,那就是畫鷹,一個人用十多年去幹同樣的事情,怎麼都會做出一丁點成績。”他向張揚道:“我去臺灣之前,學得專業就是國畫,如果不經商,我現在說不定會成為一個畫家。”

張揚心說你哪是做生意,你是黑社會。

這些人畫好之後,馬上由專人對畫面進行處理,然後懸掛在周圍,供客人們鑑賞。

顧養養也在張揚的慫恿下畫了一幅墨荷,在這幫書畫界的前輩面前她本來是不想班門弄斧的,可張揚答應幫她配字,所以顧養養才鼓足勇氣去畫。

顧養養畫完,張大官人捻起狼毫,在一旁配上文字——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

即便是和張揚處在對立位置的謝坤舉夫婦,也不得不承認張揚的書法的確獨樹一幟,袁芬奇對張揚的書法早已見識過,他感嘆道:“張揚啊張揚,單單是你這手字,我這輩子是拍馬不及了。”

張揚道:“我從上輩子就寫字,兩輩子的時間做一件事還能幹不好嗎?”

安德淵聽他這麼說不由得笑了起來。

張揚去拿酒的時候,剛巧和趙柔婷迎面相逢,張大官人率先打了個招呼。

透過最近發生的幾件事,趙柔婷對張揚已經瞭解不少,面對張揚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了昔日的輕視和鄙夷,淡淡笑了笑道:“想不到張先生的書法這麼好。”

張揚道:“這世上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他主動幫趙柔婷拿了一杯酒,向她舉杯示意,兩人共同喝了一口酒。趙柔婷望著遠處的顧養養道:“那女孩兒是你女朋友嗎?真漂亮!”

張大官人笑道:“不是,她是顧養養。前兩天在展會上被人打傷的就是她。”

趙柔婷皺了皺眉頭,她心中暗歎,難怪張揚會如此惱火,面對顧養養這麼美麗的女孩子當真是我見尤憐,誰又能忍心下的去手?

張揚道:“有沒有方永同的訊息?”

趙柔婷笑了笑:“他給公司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這種人我怎麼可以將他繼續留下,已經把他辭退了,以後他和公司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張大官人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這兩口子吃了一個暗虧。知道自己不會就此罷休,所以乾脆將所有的事情推給方永同,用這樣的方法來免除後患。省得他繼續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張揚道:“我饒不了他,除非他不回來,只要讓我找到他。這筆帳我都得跟他算。”這話分明是說給趙柔婷聽得。

趙柔婷道:“張先生,中國有句老話,冤冤相報何時了,我是個婦道人家,總覺得這世上的事情還是以和為貴。”

張大官人心中暗暗發笑,這會兒她跟自己說以和為貴了,早幹什麼去了?如果不是謝坤舉主動挑起事端,何至於鬧到現在這種地步,事情是你們兩口子挑起來的。吃虧了,現在知道後悔了,懂得以和為貴了,是不是有點晚了,再說了玩或不玩你們說了不算,決定權在我這裡。

趙柔婷看到遠處丈夫正向自己看來,她向張揚禮貌一笑道:“張先生。失陪了!”她將空杯放下,隨手拿起了一杯橙汁準備離去。

張揚卻道:“趙總,橙汁對你的身體並不適合。”

趙柔婷愣了一下,並不明白張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輕聲道:“橙汁對身體還會有害?”

張揚道:“橙汁無害。可是你服用的藥物有害。”

趙柔婷有些驚奇地瞪大了雙眼,她實在搞不清楚張揚究竟怎麼知道自己在吃藥。

張揚道:“你剛才應該服過中藥。”

趙柔婷不由得笑了。自己臨來之前的確服過中藥,不過自己還特地刷牙漱口,想不到仍然被人聞到了藥味兒:“張先生的嗅覺真是靈敏。”

張揚道:“我學中醫出身的,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四個字,一個好的中醫不但要有超人一等的眼力,更要有敏銳的嗅覺。”他吸了一下鼻子,然後笑眯眯報出了一連串的藥名。

趙柔婷開始的時候還不以為然,可是當他將這一連串的藥名全都報出來的時候,她驚奇地發現和自己正在服用的藥物絲毫不差,趙柔婷看過的中醫無數,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有這樣的本事,單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