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不知道外頭的出家人過的什麼日子,但妹妹’....也一樣不知道啊?”
文怡默了一默,扭頭看她:“你是不是真的教我?那就說吧,咱別浪費時間了!”
文慧微笑著放開手,歪頭道:“九妹妹,老實說..你這樣說話,我反而更自在呢!”
這一章真不知該怎麼說了,文慧這姑娘就是個賤脾氣......
第三百一十五章 太子的要求
柳東行低頭盯著東宮偏殿的地面,聽著太子朱景坤和氣的話語,隱隱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在來東宮之前,他還以為,這位才登位不足一年的太子爺即便對他不是太冷淡,至少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沒想到,對方不但態度溫和親切,還表現得就如同尋常好友見面說話一樣,一點架子都沒有。
加上太子今日只是穿著很普通的藍色素面絲袍,瞧著就象是個尋常官家子弟似的,初進殿時,若不是引路的內侍朝他行禮,口稱殿下,柳東行還以為對方只是東宮伴讀之類的人物呢。
太子不但待柳東行很和氣,還表現得如同通家之好般,把太子妃與文怡的交情擺了出來。他聲稱太子妃懷孕期間,常常想起從前的閨中好友,只是除了阮家姐妹外,其他好友多數分散各地,僅有文怡一人還在京城,卻也馬上要離開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在她臨行前見上一面。
太子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柳東行也不好裝傻,只能回應說會讓妻子在臨行前進宮辭別太子妃。其實他倒不擔心,文怡對太子妃杜氏,那是真有恩情,而自己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太子若真要對付自己,根本用不著在家眷身上做文章。只是他對於太子意外的親熱態度始終抱有幾分疑慮,即便對方言笑晏晏,親切平和得一如朋友之間的對話,也絲毫不敢有半分鬆懈。
太子朱景坤其實對此也心知肚明,臉上卻半點異樣都不露,反而笑吟吟地端詳著柳東行一本正經的模樣,閒話幾句,便忽然轉了口風:“柳將軍似乎對我十分提防?我在這裡說了半天話,你臉上連半點笑容都不見。”
柳東行心下一驚,忙低頭恭謹地道:“末將不敢,末將只是懾於太子殿下威儀,不敢輕忽冒犯。”
太子輕笑:“我又不是兇惡之人,能把人懾住?你是覺得我原本不認得你,卻平白無故把你召了來,因此覺得不安吧?”
柳東行並不是這麼想的,不過也順著口風應了下來:“還請殿下為末將解惑,京中稗將無數,當中不乏出色出挑的年輕俊傑,末將不過區區一介武夫,何德何能受殿下垂青?且末將即將遠行赴任外地守將,殿下將末將召來,莫不是有什麼吩咐?”
太子又笑了:“你雖年輕,但第一回上戰場,就敢單挑敵將,又能獨自領兵粉碎敵軍的埋伏,有魄力,有才能,初出茅廬便廣受軍中大將好評,聲名大噪,未滿弱冠之齡,已經官至從四品宣武將軍,任職康南駐軍所駐將,鎮守一方。你這樣的人,還自稱武夫、稗將,叫那些不如你的人怎麼活?”
柳東行低下頭:“殿下謬讚了,末將不過是僥倖罷了。”心中卻在猜想,太子以儲君之尊,如此誇獎自己,莫不是有意拉攏?想來太子親舅鄭太尉手中雖有兵權,在軍中無論資歷威望都始終無法與滬國公府相比,難道太子是想拉攏現成的軍中新人,好增添自己的份量?可是......太子已然迎娶滬國公姻親東陽侯之女為正妃,便意味著得到了滬國公一系的助力,如今意欲另起爐灶,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柳東行在那裡暗自思索,太子朱景坤腦中也迅速地轉過了幾個念頭,面上卻仍舊帶著微笑:“你這可就太謙了。老實說,我雖是在父皇召見班師將士時,才頭一回見你,但對你卻並不陌生。早在你參加武會試時,在文試那一關,就因對北方地理戰局以及蠻族風土習俗瞭若指掌而在眾舉子中脫穎而出,深受考官青睞,若不是你在箭術上略遜其他人,怕是早就點了武狀元了,你不知道吧?”
柳東行一怔,乾巴巴地道:“這......末將一向對北疆戰局頗為留意,因此知道得多些,但不過是紙上談兵,不值一提...”
太子笑了:“雖說是紙上談兵,但也要有本事去談呀!你們這一科的武進士們,知道北疆蠻族的人不少,可真正瞭解地卻沒幾人,甚至有不少只是仗著拳腳功夫或是騎射功夫比別人強些,憑著一股力氣便來考了,連我朝與蠻族幾次大戰的細節都不清楚,還有人把蠻族與古時的匈奴混為一談呢。相比之下,你這樣的人才,這樣的年輕,又非將門出身,能有這樣的才學,著實難得。更難得的是,你本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