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來,雙手捧著遞到她面前:”瞧,這是我給大嫂子做的,就是用的上一回你提過的那種針法,繡得不好,大嫂子可別笑話我。”
文怡先前與她話次見面,是在路王府的賞花會上,不過是閒談間偶而說過些刺繡針法的閒話,卻不料她到今日還記得,再看那荷包上頭繡了碧葉蓮花,花芯處都是密密的蓮子孔兒,碧葉下方,還隱約可見兩條大紅鯉魚,不但寓意吉樣,做工、色彩都是上佳的,便知道柳素必然花了大功夫。文怡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感 雖說自己與柳素並未交惡,但她素來是個看慣嫡母眼色度日的聰明人,又一向親近柳東寧多過柳東行
為何會為自己花如此大功夫做一對荷包?
心下雖有疑感,但文怡面上卻半點不露,親親熱熱拖笑著收下了荷包,拉著柳素坐下,把她的針線活誇了又誇,又說了幾向姑嫂間的場面話。柳素在一旁應和著,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都被文怡岔過去了,臉上不由得隱隱露出幾分焦急之色。
文怡看得分明心下明白,她今日前來,必是奉文母之命前來的,只是不知道背後的人是柳二叔,還是柳二嬸?
這時,柳七太太過來了。柳素忙起身見禮 十分恭敬。
柳七太太對柳素印象似乎平平,淡淡應了隨口寒喧幾句,三人重又落座 丫頭上茶。
不等文怡再開口,柳素便飛快地對她們道:“侄女兒今日前來,原是奉了父親之命,前來送賀禮的。”
“送禮?”文怡與柳七太太雙雙問出聲來。
柳素忙笑道:”七叔高升了,不日就要赴任,大哥哥也立了軍功,升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