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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在停止了身子的抽搐。

這也是張士信看出,這年輕人所化的雪虎,顯然甚是油滑,不出厲害手段,也是不能降服,倒沒有什麼要立威的意思,他自是不知道,他這個手段,讓四周的軍丁竟然隱隱有些懼怕起來他來。

那雪虎稍稍恢復些力氣,居然勉強將虎頭抬起來,衝著張士信不停的磕動起來,看情形他已經是願意降服了,不敢再有作怪推搪的想法。

徐達身為大將已久,倒是認同張士信的手段,他都在心裡說道,這傢伙也真是惡人自需惡人磨,不是張士信這等手段,只怕這傢伙還有別的花樣。

張士信見雪虎那可憐乞求的樣子,口中喝道:“你這傢伙,敬酒不吃,偏要吃這罰酒,怪不得我使些手段了。你也不用再磕頭乞求,還不快快給我變化回來,不然我又要下手了,那就會少不了你的苦頭吃的。”

他話音一落,竟是又將手伸了出來,伸手一抬,就要落在雪虎身上。

那雪虎聞得張士信說話,又見張士信將手舉了起來,差點沒魂飛魄散,急忙催動心念,身子扭動,那身子越來越小,竟是很快的化作常人大小,等它站立起來時,那虎皮忽然不見,已然化作年輕人模樣。

張士信那抬起的手飛快落下,在那年輕的額頭上面,連連點了幾下,有心人自然能看到,他是發出幾道細小的銀光,正正射入年輕人的腦門當中。

這自是張士信為了保險起見,催動師門道法,將年輕人的泥丸宮全部封住,任這年輕人有天大的本領,他卻是再也不能變化。

這年輕人也是識貨,原來他是沒有醒悟,他這泥丸宮一被封住,立時知道厲害,想起張士信發出的乃是正派道術中的銀色道光,他更加吃驚起來。

他顧不得身上痠痛之極,他那剛剛站起的身子,急忙又跪了下來,竟然又是衝張士信磕起來頭來。

張士信自然明白年輕人的想法,冷笑了幾聲道:“你這傢伙,現在也知道厲害了,你也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老實將所知說出,我自然留你一條性命。”

年輕人聽得張士信說出這句話,他也知道正派中人,一般都是說話算數,當下不再磕頭,就那麼跪在地上,急急忙忙的,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這等化作雪虎的本領,正是張士信想的到密宗大法裡的化形大法,他名叫宗耳多,正是密宗大師宗什咯大喇嘛的小弟子,前一陣子,奉了師命,為了配合元人大軍的行動,和師兄宗目多一起到集慶打探訊息,順便弄些事端來,擾亂人心。

那日和師兄宗目多在東城一帶閒走,正是遇到了趙二狗,想起要弄些事情,就讓師兄作法,披了張虎皮在那趙二狗身上,讓他化作雪虎,四處作亂。

可哪裡知道,只一會工夫,便被趕去的張士信將雪虎制服,而且還破了化形大法,由於氣機相引,師兄宗目多也受了重傷,宗目多也就先自行回去了。

他們都以為是有人過於厲害,或是蟻多咬死象,在他們猝不及防下,將這雪虎殺死,宗目多的功力不純,才會牽連受傷。這自是因為無人洩露張士信制服雪虎的事情,他們二人也不知道確實的訊息,萬萬沒有聯想到有正派高手在此的事情,自然也就將這件事情放過。

宗耳多一人在集慶,四處打聽,想要探聽些重要的訊息。可因為知府向文才,以及後來徐達的安排,重要地方都有安排軍丁把守,他也打聽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無奈之下,他功力尚淺,也不會師兄那種讓別人化形的本領,只好親自化作雪虎,想要弄些事情,好回去覆命,哪裡知道,偶然遇到野兔子,一時興發,居然一路追來,等後來見到趙二,因為他也是初次用這變化之術,還沒有咬過生人,竟是連聞帶嗅了半天,不料在驚嚇之下,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掉進了陷井裡面,也算是時乖命蹇,倒黴倒了頭了。

張士信在宗耳多說話之時,時時注意看他的眼睛神色,見他的眼睛一直沒有什麼變化,那臉上的神態也是慢慢自然起來,明白他也說也是差不多,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張士信又看了看旁邊非常注意聽著的徐達,正要說話之時,就聽到大地忽然開始震動起來,隱隱之中,還遠遠傳來人們的哭喊聲音,他心中一動,臉上變色。

他心裡立時就變得緊張起來,他心裡一這緊張,口中就急忙喊道:“各位兄弟,大家快回東城門去,趕緊走,再遲怕是要來不及了。”

眾人見張士信神色有些緊張,知道他輕易不會這樣,連在那麼厲害的雪虎面前,也沒使他有絲毫害怕的樣子,此刻卻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