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的辦法。但更多的是教化他們的百姓,助他們發展國家,使他們誠心歸順。而皇上所擔心的是烏薩王以皇上拒絕和親為藉口,興邊犯境。甚至連這擔心也只是皇上的假設而已。皇上雄才偉略,為什麼就在這件事上變得如此膽小怕事,草木皆兵?”
沐天麒在旁邊忍不住暗暗嘆息,心道,說這些話真是難為他了。為了景浣煙,他甚至都用“雄才偉略”這樣的詞去恭維景剴了。
景浣煙又豈有不明白這個意思?不*感激地看著溫如玉。
景剴注意的卻只有後面一句話,勃然大怒,道:“你敢教訓朕?你敢罵朕膽小怕事?!”
“我不敢!只是請皇上三思!皇上,對一個女子來說,嫁給自己不愛的人,那是比死都痛苦的事。”
景剴大笑,道:“早就聽說溫如玉多情多義,是很多江湖女子的夢中晴人。此言果然不虛啊。”
溫如玉不管他話中的諷刺意味,繼續說道:“皇上如今對雪兒動了真情,自然明白什麼是相思之苦。只要相愛的人相互廝守;便是粗茶淡飯,也會甘之如飴。相反,若是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活著便如行屍走肉一般,哪裡還有生的樂趣?我知道皇上懂得這一點,所以才斗膽請皇上收回成命!”
景剴緊緊盯著他,唇邊浮起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意,道:“照你這麼說,你是想與浣兒廝守終身了?”
溫如玉一怔。
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臉上,景浣煙充滿期待,沐天麒充滿矛盾與同情,而景剴的目光則高深莫測。
溫如玉呆了半晌,道:“對不起……皇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浣兒只有留下,才能避免一段錯誤的婚姻,不是麼?”
景浣煙失望地咬住下唇,眼睛裡泛起一層霧氣。
景剴怒道:“你既然不能承諾她什麼,說這些話又有什麼意義!你怎麼知道她嫁到烏薩國之後不會得到真愛?”
“我只知道浣兒不願意嫁,婚姻是自己的事,皇上不能強迫她,因為皇上不能代替她去感受幸或不幸。”頓了頓,暗暗吸口氣道,“若是烏薩國因此興兵犯界,我願征戰沙場,為國為民朝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說得輕巧!你一個人能抵擋百萬大軍麼?戰爭一起,百姓必然流離失所,有多少人會遭殃!你想成全自己的仁義,可若由此帶給百姓水深火熱的生活,你便是千古罪人!”
景剴的話一字字如針紮在溫如玉心上,他豈有不知道這個道理?
抬起眼簾,正視著景剴,誠摯地道:“皇上,所有的設想都只是設想而已。皇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