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把你伺候舒服。”
聽著這淫詞*,我這麼無恥的色狼也感覺到羞慚,明顯感到身體某部位有了變化,耳聽著朱文歌叫著“別……不……不要……”的聲音走近,近的甚至可以清晰聽到二人的喘息聲。我把身子埋在後座裡,悶著腦袋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被那個男人發現。
但聽車門一聲輕響,我頭前的門開了,緊接著一個嬌柔的身軀被人用力推進來。那黑影嘿嘿笑著說:“文文,我想你想得快要吐血了,你就可憐可憐老弟吧。你還在這裡坐好,我去前面上。”
又是一股大力襲來,朱文歌被那人推進後座,上身越過我的腦袋壓在我的腰上,小腹緊緊貼在我的頭頂。我只感到一股幽香撲鼻而入,身體的反應更大了。
朱文歌兀自在掙扎:“文彬,你快把錢拿走吧,這裡真的不行……啊……”
一聲驚叫傳來,原來那黑影已經從前門進到車裡,回身把朱文歌的雙臂抓住,緊緊抱著似乎在吻她。
我這個尷尬啊,聽著二人粗重的喘息聲,站起來亮明身份也不是,開車門跑出去也不能,只能繼續窩在後座裡不吭聲,忽然身邊的朱文歌雙腿晃動,眼前一黑,她竟然把我的腦袋夾在了大腿中間,天哪,這是什麼姿勢?
朱文歌的大腿溫暖滑膩,似乎還帶著香氣,我儘管不想唐突她,可也沒辦法,她的腿部肌膚就在我的頭部蹭來蹭去。我感到剛才被洋鬼子打破血的鼻子又開始醞釀新的噴發了。
那黑影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忽然將前邊座位放倒,身子一壓,轉到了朱文歌的身上,叫道:“好姐姐,快給我,我想死你了。”
朱文歌向後倒去,正好臀部坐在我的背上,由於突然被人壓上身,她尖叫了一聲,叫道:“不行,不行,文彬,這裡有人呢。”那黑影喋喋怪笑,到:“好姐姐,是有人啊,沒人怎麼做好事啊?赫赫,好啊,你這裡早都溼了啊。”朱文歌尖叫道:“哦,你……你怎麼把手伸到……快出去,快停手,這裡真的有人。”那黑影嘿嘿笑著說:“好姐姐,你不是最喜歡這個麼?這次怎麼反應那麼大?我偏不出去,我還要用嘴……”
這幾句*的話聽得我血脈賁張,下面硬的好比鋼鐵,明知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索性就不再忍,咳嗽了一聲,雙手將朱文歌的大腿扶到一旁,慢慢轉過身子坐了起來。
那黑影嚇得怪叫一聲,瞧也沒瞧我一眼,起身竄出車門,連滾帶爬跑出好遠,站在醫院門口亮燈的地方才回頭望過來,表情兀自驚惶。
朱文歌又羞又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跟她就在車裡坐著,也沒人去開車內燈。
待了一會,朱文歌忽然道:“李……經理,他是……是我男……”我道:“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他是你男朋友。”
我凝目望著外面的男子,見他心有餘悸,只是望著這裡,卻絕不敢走過來看個究竟,心想自己在車裡待著也不是回事,一定要下去跟他解釋清楚,千萬別讓他誤會我跟朱文歌不清不楚,或者我來偷聽他二人幽歡,於是開門走出去,站在車外望著他。
他見我走出來,又退了兩步,端詳我半天,才慢慢走過來。這時候朱文歌也走下車來,站在我跟他中間的位置。
那男子走近朱文歌,猶疑地望住我,半響對她說道:“他是什麼人,怎麼在你車裡?”語氣極其冷冰。朱文歌張著口不知如何解釋。
我估計她是羞臊難言,便替她說:“你好,我是朱小姐的經理,我姓李。剛才我跟她正在商量公司的業務,正好她要來取錢,考慮到她人身安全問題,我自告奮勇陪她來,於是順路過來把錢給你。不過剛才……嗯,我還沒機會下車就……”
那男子問道:“經理?你是文文的經理?”他問這句話的時候,看看我,又看看朱文歌。朱文歌點頭道:“對啊,這是我們上海分公司的經理。他怕我一個人取錢危險,於是陪我下來的。剛才你太……所以……對不起啊,李經理。“
我笑笑,道:“沒事,既然錢取完送到,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你倆繼續聊,我先回去了。”
那男子忽然走上來,伸出手,笑道:“啊,原來是文文的上司。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呀,我好久沒見文文,有些激動,您可別見怪。”我跟他握手,說道:“沒事,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的。”心說這男人果然是個奇人啊,換作一般男人,肯定會懷疑我跟朱文歌有不明關係的,這個男人倒真大度,一點也不擔心朱文歌變心呢。
那男子握著我的手,熱情地說:“李經理啊,你應該也知道了,我老母住院,病情危急,我根本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