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道:“你是我的秘書,有事我肯定得幫你呀。不然以後我這個不學無術的經理有事,你不幫我可怎麼辦?”朱文歌傻傻一笑,扭捏地說:“我也肯定……肯定會幫你的,那……好吧。”
坐進寶馬車裡,朱文歌繫上安全帶,卻沒有發動車子,雙手握著方向盤發呆。我說:“怎麼不開車?”朱文歌茫然地望著前方,道:“我在想要不要取錢給他。”我說:“既然是急病,能幫當然要幫忙了。”朱文歌側臉瞧著我,道:“你都聽到了?”
我不敢跟她對視,轉開臉去,訕訕地道:“不好意思啊,我全聽到了。不過你聲音太大,我不想聽也不行……”朱文歌嘿然說道:“什麼急病?這樣的急病一個月要有三五次。他老媽還沒病死,我已經快要被他搞死了。”
對於這種事,偶然撞見,我只能附和幾句,不能多問,也不能表示過多的關注,畢竟還不知道人家的心思,所以聽到她這句話,我只是哦了一聲,沒有表態。
哪知朱文歌說完,忽地把手臂揚起,重重砸到方向盤上,讓我驚訝不已,道:“你怎麼了?”朱文歌道:“沒事,走吧。”鑰匙一扭,將車子啟動,腳下油門一踩,無級變速直接開出停車場。
朱文歌平靜地說:“我卡是中國銀行的,最近的ATM也要拐過街去。”我說:“哦。”她側頭看我一眼,嘆了口氣。
晚上九點的上海還是非常的熱鬧,到處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好似一座永不休息的都市。寶馬車在馬路上左拐右折,拐到一處很偏僻的街道上。
藉著寶馬高亮度的大燈,我模糊看到右手路邊上中國銀行的廣告牌。
朱文歌道:“你不用下來了,就在車裡等我吧。”說完開門,片腿跨出車去,在牆壁上用卡劃了一陣,ATM機房門開,燈也全亮了。
我當然不能窩在車裡了,也開門下來,感嘆著上海市的節電措施真是完美。
朱文歌取錢很快,兩分鐘後走出來,問道:“你不怕冷麼?”我奇道:“怎麼會冷?”朱文歌呵呵一笑,說:“晚上江面上吹來的風很涼很溼的。”我笑道:“沒感覺,上海這裡悶悶的,就跟大蒸籠一樣,我只感到熱。”朱文歌開啟車門,道:“好,改天帶你去游泳。”
朱文歌等我坐進來,柔聲道:“李經理,謝謝你。”我一怔,道:“謝我?謝我做什麼?我又沒給你發獎金。”朱文歌笑了笑,誠懇地說:“謝謝你出來陪我取錢。”我這才明白,擺手道:“謝什麼,跟我還用客氣?以後咱倆在公司是同事,不在公司就是朋友,不用講太多禮節。”朱文歌深深地看了我兩眼,道:“嗯,我會記得的。現在我先把你送回去,好麼?”
我想起她打電話時說的話,道:“你不是還要把錢給他送過去麼?如果你覺得不大安全,我可以陪你過去。”朱文歌有些驚訝,道:“那不用了,經理,那怎麼好意思呢?”我笑著搖搖頭,道:“反正我回去也沒事,陪你走一趟吧。當然,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話,我就不去了。”朱文歌賠笑道:“沒……沒什麼不方便,你去也沒關係,好……好吧。”
寶馬開到著名的同濟醫院門口,朱文歌把車內燈全部關閉,讓我稍等,這才下車小步跑到門口。我知道朱文歌把我隱藏在黑暗中,是怕被她的那位朋友發現,到時候不好解釋。
我眼看著她跑過去,離醫院門口還有一兩米的時候,驀的從醫院裡閃出一條黑影,迎上前一把將她擁在懷裡。朱文歌只掙扎了兩下,就順從地伏在那黑影胸前。那黑影在她耳邊說著什麼,左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右手放在她的腰間。
忽然那黑影攬著朱文歌向寶馬車走來,朱文歌將黑影拖住,跟他說著什麼。黑影不依不饒,將朱文歌緊緊擁著走向寶馬車。朱文歌高挑的身形在這黑影的拖拽下,竟然沒有半分抵抗的能力。
我雖然不怎麼擔心會有危險,可還是怕被這人發現我在車裡,驚得心跳比平時快了兩三倍,甚至覺得心會從喉嚨裡跳出來。
兩人漸漸走近了,我只聽到朱文歌哀求的聲音:“文彬,你成熟點好不好啊?你先把錢拿去給阿姨吧,這……這個以後再來也不遲啊。”
116 偷窺
那黑影蠻橫地說:“文文,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快給我一次吧。我想死你了,快,快進車裡。”朱文歌一邊掙扎著一邊苦求:“文彬,我求你了,辦正事要緊。你怎麼這樣子啊?”那黑影嘿嘿地淫笑,叫道:“我的好姐姐,你今晚怎麼這麼怕羞啊?咱倆又不是沒有在車裡做過,那滋味才夠刺激。反正今晚我非要你不可,你乖乖地聽話,弟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