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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累喔……”逍遙輕輕把頭依在月如肩上,他抬眼看著月如的臉龐,長長的睫毛,挺挺的鼻樑,月如的輪廓極美極溫柔。月如低頭望著逍遙,他的眼神已不似當日初生之犢的無畏無懼,多了許多感懷。

“原來行走江湖,竟是這樣的!我以前實在太膚淺了——以為拿著劍去練練功夫,鏟惡鋤奸,除魔滅妖,就是在伸張正義……原來,世界根本不是這樣!好多事,原來是無能為力的。”逍遙說著,不禁握住了拳頭,是一種無力感!

月如伸出手,用力握著逍遙的拳,安慰著:“別想了!這些問題,想破了頭也沒有答案!但有一件事,是肯定要做的——去蜀山救靈兒。”

“惡女……”逍遙感動萬分,月如卻示意他別說了,他拉著月如的手,定定望著她的雙眼,認真道:“不,我一定要說!以後,我們風雨同路!永不分開了!”

月如定睛望逍遙,淚已要奪眶……忍淚笑著說:“是你說的!”

“君子一言!”逍遙點頭。

月如學著他,豎起四隻手指:“”四“馬難追!”

二人都淚眼笑著,緊緊並肩走著,不再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兩人朝晉元家——尚書府前去。

經過一處藥王廟,卻見有許多人在議論著:“看來狀元爺病得不輕啊!連尚書夫人都親自來求神了!”

月如和逍遙緊張起來,走上前去,見到她的雲姨,“姨媽!”轉身拉過逍遙,介紹著:“是晉元表哥的媽媽,我的姨媽呀!這位是李逍遙,是表哥的知己好友!”

雲姨憂心忡忡道:“晉元從皇府休假回家休息時,無端得了怪病!請遍了大夫——連皇上也把御醫派下來,可是,情況越來越嚴重……”說著哭了起來:“我真不知該怎麼辦?只有到藥王廟來求神保佑我孩兒……”

月如難過地摟著雲姨,安慰著,一心急著去看望表哥,一行人跟著雲姨回到尚書府。

尚書府內陣設金碧輝煌,就連下人也穿得格外光鮮,各自有序地處理著府內家務雜事。

晉元虛弱地撐著柺杖,一拐一拐走來,見晉元弱不禁風的模樣,二人大為愕然。眼前的晉元竟在這短短時日,瘦骨嶙峋,雙目無光,步履蹣跚!一見到月如和逍遙,枯黃的臉擠出乾澀的笑容;想要快步上前,卻無體力,險些跌倒……

逍遙與月如緊張地上前扶著晉元。逍遙難以置信地問:“徒弟!你怎麼會搞成這樣?”

晉元還不及開口,已氣咳兩聲,強作輕鬆搖搖頭:“我只是患著風寒而已!別擔心!”說時手拉著衣袖,像在掩蓋什麼,原來,他手腕上有著一道黑色的疤痕。

三人尚未敘舊,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相公!藥已煎好了,快來服吧!”

逍遙和月如茫然轉身,一位豔如桃李、秀若芙蓉的女子,拿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

逍遙和月如齊聲訝異問道:“你已經成親了?!”

“這是內人,彩依。”晉元接過湯藥,淡淡介紹著。

逍遙、月如感到無比震撼,三人分別不到半個月,晉元竟然已經為人夫君!兩人互望一眼,只覺其中必有隱情,得向晉元問個清楚。逍遙還不及開口,晉元已關心問著:“大家都安好吧?長安有很多好地方,讓我作東帶你們到處玩玩罷!”

月如硬嚥著:“你離開之後,拜月教的人來了!石長老他——他為救我們,犧牲了……靈兒她……也被劍聖抓上蜀山去了……”

晉元聽見石長老的死訊,感到一陣黯然;隨即安慰道:“放心,蜀山是名門!掌門劍聖前輩德高望重,靈兒姑娘應該很安全。”

逍遙一聽稍稍寬心,指著晉元:“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阿七你——”

彩依又勸著晉元快快服下湯藥,平日溫文的他,竟大發雷霆,推開彩依,打翻了藥碗……

逍遙和月如愕然,這一點也不像他們認識的晉元,逍遙只得在一旁打圓場,請彩依幫他們準備晚餐,彩依向逍遙投以感激目光,收拾好地上的碎碗,委屈退下。逍遙沉思著,他已感到晉元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逍遙月如兩人回到客廳,心中擔心著晉元種種不尋常的行徑。雲姨說著晉元的病,憂心忡忡,提起彩依,卻是一臉欣慰,贊著這新嫁入門的媳婦,直誇她對晉元照顧得無微不至。

逍遙點點頭,白月如一眼:“阿七……不,晉元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月如知道逍遙在影射她,不服道:“誰是馬?”

“你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