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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布紫陽很想把她搖醒。

不過他也知道這半天迷路是把她累壞了。

得了,他絕少做什麼善事,這回就放她一馬,當然,這回放過她不代表以後不用加倍的索回利息!

不過,他到底放過眼前可口的女人幾馬了?大概數不清了。

他把陶步荷軟馥的身子摟進懷裡,她沒什麼太大動作的掙扎了下卻沒了下文,任布紫陽伸長手臂無條件的供應當作枕頭。

聞著她芬芳的髮香,他在陷入睡眠的同時,想著這樣似乎也不壞……不過,這女人不會要碰她的先決條件是非把她娶進門不可吧?

欸。

嗯嗯,他是想過這回事。

娘子啊,如果物件是她應該不壞。

想到這,他褪下臂釧,螺旋圈狀的纏臂金開口可調節大小,他往陶步荷的皓腕套上去,調節到恰好的適合度。

一圈純然的金鐲子套在她手上,比戴在他身上好看多了。

這會兒,她收了東西,可別想賴了。

哼哼,他笑得奸詐闔上雙目,一夜好眠。

被偷偷戴上“狗圈”的陶步荷很不高興。

她摸了半天盤在她腕上的鐲子怎麼扳也扳不開,想退貨都無門。

偏偏那作賊的男人正在唏哩呼嚕的喝著粥,打迷糊仗的裝傻著。

“你說什麼?”

“我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

陶家訓誡子孫有那麼一條就是無功不受祿,何況,他幹麼無事獻殷勤,還笑得一臉像吃飽喝足的貓,有詐、有詐。

“你得收,因為本大爺從來沒送過東西給女人,你是第一個,不能退。”

每次都這樣,抬出大爺名頭就要別人讓步,這是哪門子歪理,還有不能退還的?

“不能退?”

“因為那是信物。”他又說出讓人差點跌下椅子的話出來。

哐一聲,手裡拿著的湯匙掉了。

“用不著表現得太過驚喜,你的反應在我掌握中。”

驚喜?她是驚嚇好不好?

“哪種信物?”是她想的那一種嗎?

“我準備娶你過門,要過門除了聘禮,總要先給你一樣東西當作定情之物,你有什麼可以給我的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你了?”幸好水苑裡面吃早膳的就他們倆,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就算她有一百張嘴巴也解釋不清了。

“我昨晚自己決定的。”她錯愕的神情真可愛,那小嘴一開一闔的要是能直接親下去就好了。

要死,他幾時這麼純情?純情得連自己都看不下去?!

“拿下來!”她斬釘截鐵,把手伸得筆直。

“為什麼?男人送禮物,女人不是都很開心?”

更何況還是互定終身的信物,可她臉上怎麼看不見任何叫做喜悅還是開心的樣子?

“這不是禮物,是信物!”

“有什麼分別?反正都是你要收的。”擦擦嘴,他該出門了,今天有好多事要做。

“你根本沒有問我,沒有問我答不答應、願不願意、肯不肯,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尊重我?”要嫁的人是她耶,她是當事者不是,為什麼她會完全不知情?

“你不要太興奮了,這樣有點難看。”為什麼所有的女人都這樣呢?

要不是閨訓太過嚴格,陶步荷很想把面前的碗倒扣到布紫陽臉上。

她向前一步,纖細的指頭戳上他的胸,“這位逍遙島的島王,你給本姑娘聽清楚了。你呢,沒跟我求過親,我也不曾答應,也就是說,你所謂的親事只是一門笑話,請你把鐲子拿下來。”

布紫陽無視她逾矩的動作,瞧著她臉上溢位的紅,“小荷,要知道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貞節清白,你都跟我睡過了……好好好,是同居一室,我不認為你除了我還有別人可以嫁,嫁給本大爺有什麼不好?很多女人排隊我還不見得賞臉呢。”

陶步荷完全拿他沒法子了。她到底該哭還是笑?

重點是她哭也哭不出來,笑也沒力啊。

“你不能這樣對我……”

啾,這是布紫陽在她唇上親了親,也是回答,然後他大爺吆喝隨從備馬準備出門去了。

也就是說,他剛剛宣示的這一席話統統都算數。

從這節骨眼算起,陶步荷即將是島上未來的島主夫人。

他笑得詭譎意滿,像得逞了某些事。

第一個敢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