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了半天,這群人終於是把他們先準備上場的人給抉擇了出來,當然,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
剛上場的人覺得他們已經是熟識了規則,肯定是不會在下場了,所以覺得是自己佔了便宜。而沒有上場的人都是覺得規則他們還需要在看看,等到第一次上場的人都罰下了之後再上也不遲,清楚他們是為什麼下場的,那他們就能夠在場上呆的更久。
可以說每個人都是覺得找到了最得便宜的方法。
一隊的隊長是程懷默,而二隊的隊長是李德謇。
“你們兩個人都清楚我說的那些規則了吧。”張楠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等待著抽籤的兩人說道。
兩人聽見張楠的問題,相視一望,隨後便是點了點頭。
“那好吧,開始抽籤吧,抽到長籤的決定進攻方向。”張楠說完,程懷默便是直接拿走了一根籤,隨後一看,便是笑著晃了晃手裡面的籤。
“德謇,我決定進攻的方向啊,看來你是輸定了。”程懷默笑著說道。
“什麼玩意我就輸定了,這還沒有開始比賽呢,你怎麼就知道你贏定了?你蹴鞠踢得好,我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李德謇顯然是很不服氣程懷默這話。
“嘿,你看看這天,我就選這邊。”程懷默說完,手便是比劃了一下。
“到時候太陽晃得你連眼睛都睜不開,我看你還怎麼和我踢?”程懷默得意洋洋的樣子可把李德謇給氣的夠嗆,不過李德謇還真不好說什麼。
畢竟太陽確實很晃眼,如果程懷默這麼選的話,確實是不利於他的。
“行了,你也不用囂張,下半場就換過來了,還能老讓你佔著天時啊。”張楠一臉無奈的說道。
聽見張楠這麼說,程懷默的臉色頓時就變的十分的精彩,而李德謇則是喜笑顏開,程懷默不敢跟張楠抗議,只能是扭臉對著身邊的李德謇說道。
“不用得意,換過來一樣踢你。”程懷默道。
“行啊,隨時奉陪,不過這麼玩沒有彩頭可怎麼行?”李德謇笑道。
“彩頭?行啊,你想要賭什麼?若是我輸了,我下半年的月俸都給你你看這個彩頭夠不夠。”程懷默道。
軍校的教官每個月有兩貫錢的月俸,而軍校裡面食宿又不要錢,穿的衣物都是統一發的,所以每個月程懷默基本上是花不了多少,最多是拿出來一貫錢去喝酒。
而現在程懷默一開口就把自己的下半年給搭進去了,雖然這個錢對於他們這些國公之子真的不算什麼,但是畢竟也是他們辛辛苦苦掙來的錢。
“賭錢?這也太俗了,不賭不賭,再說了,軍校裡面禁止賭博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德謇搖頭拒絕了程懷默的這個提議。
“那你說賭什麼?”程懷默道。
“行了,我來給你們出個主意,想不想聽?”張楠看著兩人半天都沒有商量好,實在是等不及了,於是便開口說道。
兩人一聽,便是連連點頭。
“這樣,你們誰要是輸了,誰就給誰連洗一個月的衣服,包括內褲和襪子,你們看如何?”張楠道。
兩人一聽,臉上便是露出了難以名狀的表情。
輸了錢還好,大不了每個月發工資的時候把月錢給對方就好了,也不丟人,可是要讓他們洗衣服,那可就太丟人了。畢竟身份在哪裡擺著,而且還是洗襪子和內褲這樣東西。
這要是輸了,每天去給人洗襪子,那多丟人。
“怎麼?你們兩個都慫了?那算了,還是賭半年的俸祿吧。”張楠聳了聳肩說道。
“誰慫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賭就賭,不就是洗內褲襪子嘛,這算什麼。”程懷默大手一揮的說道。
“哈哈,既然懷默你說要洗的話,我也就不好拂了你的面子,到時候我少進幾個球,這樣你輸的也不會太難看。”李德謇笑著說道。
“別光看嘴上功夫,有本事來真格的。”程懷默道。
“行了行了,別嗶嗶了,這都說了半天了,還踢不踢了?用不用給你們兩個人找個公證人來見證一下這場比賽?”張楠看見兩人廢話了半天,還沒有開始,便是黑著臉說道。
兩人一看張楠急了,便都是一溜煙的跑到了自己的隊伍處開始佈置戰術了。雖然足球他們是第一次玩,但是蹴鞠他們可玩的不少,所以佈置起來戰術也是輕車熟路,畢竟這足球相比於蹴鞠就是多了幾個人而已。
再者說他們兩個人平日裡都是帶兵之人,上了戰場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