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張楠拱了拱手,然後便轉身出了房間。
“誒,痴情種子啊,痴情種子啊。”張楠說完,便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然後正往嘴邊送的時候,張楠忽然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誒誒,我說備胎兄你等等啊,你怎麼現在去了。”張楠說著,便趕忙追了出去。
開玩笑,現在的昔和可是頭腦不清晰,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女皇豈不是又要少了一個忠實的支持者?
然而天不從人願,等到張楠追到昔和的時候,昔和已經進了皇宮了。張楠只能遠遠的跟著昔和的步伐跑著,不是張楠不像攔住昔和,只是昔和跑的實在是太快了,張楠實在是追不上。
等到張楠追上的時候,昔和已經進了金德曼的御書房,不一會,張楠就看見金聖曼一臉八卦的走出來了。然後便悄悄的趴在了窗戶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好聽不?說到哪了?”張楠悄悄的走到了金聖曼的身邊,然後便附耳貼到窗戶上也聽了起來。
金聖曼被張楠這麼一嚇唬,嚇的叫出了聲,但是看見是張楠之後,金聖曼便一拳砸在張楠的身上,然後說道:“要死啊你,嚇死我了。”
“嘿,瞧你說的,這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麼害怕,肯定是幹了虧心事。”張楠嘿嘿一笑說道。
“你才做了虧心事呢。”金聖曼給張楠翻了個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