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聖曼說完，便抽了抽鼻子，隨後便問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張楠隨後便誠實的點了點頭道：“沒錯，不是剛剛女皇拉你說話嗎？昔和將軍就把我拉到他那裡去喝酒了。”

“我說昔和將軍怎麼一進屋子就直呼姐姐的名字，搞了半天是喝高了。”金聖曼道。

“嘿，行了，你快聽，我聽不懂新羅話，你聽，聽完給我翻譯一遍。”張楠笑著催促道。

金聖曼又給張楠了一個白眼，隨後便繼續附耳到窗邊聽了起來。

“德曼，我......”昔和的第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金德曼直接打斷。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德曼，昔和，雖然你我關係不錯，但是禮法不可廢，如果你不習慣稱呼我為女皇的話，你可以直呼我的大名。”金德曼顯然是很不適應昔和叫她德曼，現在這個稱呼應該已經被李二同志給壟斷了。

“為何？以前我都不是稱呼你德曼的嗎？”昔和皺眉道。

“那是以前，現在不可以了。”金德曼道。

“那好，女皇，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遠不遠嫁給我。”昔和此時也不是不再拐彎抹角，直接看門見山的說道。

房子內的金德曼震驚了，房子外在聽牆根的金聖曼也震驚了，聽完金聖曼的翻譯之後，張楠也震驚了。

金德曼雖然震驚，但是很快就面色恢復如常，隨後說道：“昔和，你喝醉了，這句話我就當沒有聽到過，你回去吧。”

“不，我沒有喝醉，我就是想問個清楚。這麼多年了，難道你就真的不懂我的心嗎？”昔和說著，便向著金德曼走了一步，昔和向前一步，金德曼便向後退一步。

如果張楠能夠看見房間裡面的景象的話，張楠一定會給昔和唱上一句“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小小的動作傷害還那麼大。”亦或者是送給昔和一首涼涼。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如果是以前的金德曼，也許還會對昔和含糊其辭一番，因為金德曼自己也搞不懂她到底喜不喜歡昔和，但是見過李二之後，金德曼已經明白了。

“我很清楚，所以我今日來才要問個明白。”昔和一臉堅決的說道。

“既然你想聽的話，那我就告訴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這輩子是不會嫁給你的。就算是我終身不嫁，那我也不會嫁給你。”金德曼的話說的也很明白。

本來還帶有一絲希望的昔和，在聽見了金德曼的話之後，如墜冰窟。

“為何？莫不是你已經心有所屬了？”昔和此時也是面色十分難看的問道。

“整個新羅，除了我，哪裡會有人配得上你，你一定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你說的不錯，在新羅，確實沒有人和我身份相稱。可是我的心並沒有留在新羅。”金德曼思考了良久，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聰明如昔和，聽見金德曼這麼一說，在一聯想到金德曼前一段時間去的地方，昔和很快就明白了金德曼說的是大唐。

“你在大唐，遇見了你喜歡的人嗎？”

“沒有錯，如果你覺得這還不夠的話，那我可以再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是大唐的皇帝，李世民。”

“......你肯定是在騙我的對不對，你是新羅的女皇，怎麼會喜歡上唐皇呢？”昔和還是不願意承認，因為昔和明白，如果承認的話，自己一輩子都是達不到李二同志的成就和身份地位的。

“誰說不行，此次求援大唐，你以為大唐為何會出兵？是我委身於唐皇，唐皇才出兵的。”金德曼面色如常，彷彿在說一件十分稀鬆平常的事情一般。

雖然金德曼的面色如常，但是昔和這邊卻是炸了刺。

“什麼，你已經......”

“沒錯，我已經獻身於唐皇了，以此換得了唐皇出兵新羅的機會。”

“一定是他強迫你的對不對，你一定不是自願的對不對。”昔和此時顯得有些狼狽，但是還是繼續問道，他多希望金德曼的說的是假的，但是金德曼卻沒有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

“不，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能把我的身子給唐皇這樣的人物，我很幸福，在我走得時候，唐皇曾問過我願不願意留在大唐，如果當時我同意的話，我就能與我所愛之人長相廝守了，可是我沒有，我還是回到了新羅。”

“......”

昔和聽著金德曼的話，低著眼簾不說話。

“但是就算我回到了新羅，我的心還是給了他，所以這一輩子，就算我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