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把恨意轉移到衛子夫的身上去,總比她日日夜夜為著劉徹的所作所為傷心慪氣來的好。
“那衛子夫,膽子竟敢這般大?我到定不會讓她如意的!”母親一向心狠手辣,只是這幾年收斂了不少。
我卻一把握住母親的手,“母親,現在咱們何必與她計較那麼多?母親現在該一心想著幫女兒安胎才是!一旦孩兒安全誕下來,我們可不就是有的是機會與她衛子夫計較?”我沒有把握,劉徹會就此放過我的孩子。
劉徹的心,有多狠,我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是一個孩子,還是一個留著陳家血液的孩子。一個館陶,一個陳阿嬌,就已經讓他心裡自卑了。再有一個陳家的孩子,只怕劉徹只會不安得很。
現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