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到底在暗示些什麼?褚澄觀擰眉,回頭想問清楚,卻只看到他剛好轉過門口。
看著空蕩的廚房,他的話卻依然迴盪耳際。
一早,褚澄觀就開著她的福斯金龜車前往花蓮,去付她尚未結清的醫藥費。
而宇軺也正好利用時間前往鎮上市場買些東西,只不過隔了一天沒去,市場的阿伯、阿婆們少不了又是一陣熱絡的問候,見不到褚澄觀的人,更是卯足了勁問,連要他多讓著她、別欺負人家的耳提面命都出籠了,不禁讓他啼笑皆非。
怕他們擔心,也顧慮到她的意願,宇軺沒將她患有氣喘的實情說出,隨便找了個理由含糊帶過。等他能脫身回家時,已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他總算可以體會為什麼小時候母親去離家只有五分鐘路程的市場,卻總是得花上一二個小時才能回到家門的原因了。
邊推著輪椅上坡,宇軺的唇角邊揚起了笑。轉過彎,一位站在樓空鐵門前東張西望的女子讓他停止了前進。
“請問有事嗎?”他揚起有禮的笑詢問道,心裡卻升起了防備。因為第一個竄過腦中的猜測,是那個自稱“妻”的STALKER。
“你好。”女子聞聲回頭,看到他,豔麗的臉龐揚起驚喜的微笑,“你是宇軺先生吧?我是柏宇徹的太太,夏鑰,也是‘海潮’的設計師,你直接叫我夏鑰就好。”她走近他,伸出了手。
真的就像澄觀說的,他一點也不像櫃絕復健的人,她還以為澄觀是為了怕她擔心才故意騙她的呢!
柏先生結婚了?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愉悅光芒:“你好。”宇軺伸出手和她輕握,然後開啟了門,“請進,你是來找小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