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會到另外一個世界,千古罪人將是你,而不是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夜魔羅剎憤怒地盯著禪靜主持,這是一種絕境,倘若放虎歸山,那接下來毀滅的是天下。在空中金色的光芒出現在他們面前,此人不是東方旭又會是誰。東方旭勉強支撐著,雖然重傷在身,在夜魔羅剎面前的東方旭偽裝地讓他嗔怪。
“你真是一個怪人,每次都會破壞我的好事。老和尚,想好了嗎?”
下方已經有無數天兵進攻淨天寺,再次生靈塗炭。無數的僧人瞬間被殺害,雖然這種抵抗是很微茫的,撼動了禪靜主持的決定,他長吁一口氣,急忙說道。
“停手,我答應你的要求。請不要再傷害僧眾,生命誠可貴。”
那些瘋狂的天兵瞬間靜默下來,而籠罩在四十八金剛冢上面的那層陰霾依舊。東方旭仗劍而去,將陰霾中的靈氣歸為己有,無數道金鱗光芒衝破了那片陰霾。陰霾漸漸變得稀薄,最後消失在夜空中。可怕的夜魔羅剎,再也沒有返回地可能了。天下間再也沒有人能讓他忌憚,除卻巫山不是雲地感召再一次重傷東方旭的內心。
鬼方已經被放了出來,重獲人間的自由。東方旭本想幫助,看來終究還是晚了,無論做什麼也不能阻止。鬼方出來後,夜魔羅剎帶著眾天兵離開。他雖然很平靜,但是剛才動怒已經傷害到腹內。普天之下,也只有鬼方最瞭解他了。接下來的廝殺將會更加辛苦,他已經不再是可以被一份真誠的愛打動,心如鐵石一般。鬼方檢查了他的傷,他先後兩次受傷,第一次是被東方旭所傷,第二次是強行運氣鑄造那‘不滅陰霾’,靜脈倒行,氣息孱弱。
“謝謝你將我就出來,我知道接下來你要去做什麼。可是現在你還沒有不滅金身,是沒有辦法對付赤烈派的九界無形劍陣。而且現在你還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我記得赤烈派中有一柄叫做烈血神的名劍,這柄劍上充滿了暴戾之氣。相傳這柄劍是當年劍聖鑄劍時,誤用了天山妖礦。持劍的人往往會被反噬,帝王的兒子便是最好的例證。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來控制這柄劍。”
“所說可是真的,可是現在我身負重傷。要是再次強行攻打赤烈派,已經算得上為人所難。那要如何?”
“這個也不難,只要能飛向那危正殿,曉得五形術數便可以了。只是,現在,很難。”
作者題外話:停了一天的電,最無奈的是寫完了沒有長傳,希望大家原諒。
拓疆(八)
“你說沒有人會幫助我們,但是那個帝女不是帝王的後裔嗎?她應該會吧?”
“她,不用指望了。自從上次我吞併帝女窟,對她有了輕薄之意,她對我恨之入骨。而且憑藉她的本領,又怎麼可能。她身邊若不是鳳鄒為她支撐,憑她豈能應付那麼許多。”
“鳳鄒是誰?是你最喜歡的女子,她是你的師傅,可是她對你並沒有什麼好感。算了,女人是我們兄弟不能企及的。不過,妖姬對我的好,我要讓全天下的生命來償還。你還是給我講一講那個劍魔和烈血神的故事吧!”
“記得那時我很小的時候,劍魔和帝王是兩大勢力,那時候赤烈派在帝王的掌管,而劍魔一心求劍,他從劍入道,將劍術發展的伶俐盡致,竟然一心只求劍術的高明,而放棄了赤烈派以內力導之的法門。記得又一次在天門大會上,劍魔追求劍的鋒利,親自打造了一柄舉世無雙的劍。他千思百慮,未能想出什麼辦法。偶然的機會,他來到九極九界之地,採了那妖礦,練就瞭如今的烈血神。此劍魔性之極,帝女的弟弟便是被這劍魔性侵蝕,導致後來練功走火入魔。此劍的魔性之強,恐怕也只有劍魔能夠控制。”
“你是說,烈血神同樣也會讓我入魔。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你接著講……”
夜魔羅剎看著漆黑的夜,遙遠而深邃的黑夜,猶如一顆包羅永珍的世界,陰密地黑雲疊疊層層地落在頭頂。雨夜即將來臨,嘶啞地夜風盲目地吹動夜魔羅剎的衣襟,譁然的寂靜瀰漫著戰慄的情愫。他死死地想著鬼方說的那些話,明知這是條不歸路,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是他造成自己喜歡的人不幸殞命,那痛心疾首地傷無數次讓他迷惘。他始終沒有忘記那侵吞天下給他的*,人人畏懼他三分,狂傲的笑聲可以享受浪跡天涯的瀟灑,人人對他俯首稱臣。
“……劍魔劍術高超,只可惜身心入魔,難以克服。劍魔在後來創造了世間一門奇功,那便是《刀引決》,流傳至今便是現在蝶衣谷。何風日下,現在這個門派僅有掌門殷刀俠一人,此人云遊四海。可以說劍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