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未曾提過那人是不是已經成佛,何時成佛,所有一切的講述到這裡就彷彿斷了。也有弟子問過這件事,可是師父師祖們都避而不答。
誰也沒有料到,關於他的後續竟然會被一隻妖說出來,而且竟然會說出這樣的結果。墮落成妖,古往今來不但沒有修真者這樣,就算是有,做為佛祖象徵的他,也不可能會走這樣的結局。
一個被所有人崇拜的人,像一顆光耀的晨星高高在上,怎麼可能會選擇墮入妖道。
駱靜去拉傅羅的手,傅羅抬起頭才發現雲笙竟然和她一樣想得出神,那柄劍上的蓮花真的像那妖所說,已經變成了黑色。那個人真的已經從佛祖的象徵墮落成了一隻妖?“雲笙,”傅羅伸出手,悄悄搖了搖雲笙的袖子,“那妖說的可不可能?”
雲笙搖搖頭,“按……理……說……不……應該……”那份神聖變成黑暗,就算是他本人也會經歷許多痛苦,從佛到妖絕對不是一念之間就可以達到的。
“其實去看看也無妨,就算沒有妖這麼說,我們也應該去確認那兩柄劍是不是完好地放在那裡,畢竟我們兩派就是來保護這兩柄劍的。”隨心谷的一名弟子忽然說。
所有人把目光都放在禁門大弟子身上,他此時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小的汗珠,閉上眼睛喘息,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目光是那麼的凌厲、堅決,“不行。”如同一聲暴喝。
大家都還沒有再開口,忽然加進一個戲謔的聲音,“難不成這裡真的大有文章?那妖說的都是真的?這跟禁門和隨心谷的創派有很大關係吧!你們就沒有想過,那另一柄劍的主人是個什麼身份。”花蝴蝶彷彿從樹梢上飛落而下,用閒散的唯恐天下不亂的腔調挑釁地說著。
第三十一章 已經放不掉的牽掛
“這兩柄劍的主人不是一對愛侶嗎?另一個人的身份自然就是……”傅羅說到這裡,忽然之間愣住了。
花蝴蝶回過頭,臉上落了蒼蠅似的,美滋滋地,“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知道那兩個人是一男一女?不要說是小六告訴你們的,小六好像還沒有說那兩個人的身份,你就已經說出來了,”揮揮手,“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傅羅剛才說著話愣了,也是忽然想起,當時那引路的少年只是說,是那兩柄劍的主人建的落劍山莊。並沒有說一男一女,而她竟然就直接把那兩個人定位成一對愛侶了。傅羅苦笑一聲,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直覺?第六感?為什麼一切都好像是理所當然,這個地方跟隨心谷一樣,總讓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花蝴蝶掏出一把扇子,“不過你說的沒錯,那兩個人就是一對愛侶。”
禁門大弟子猛地一陣咳嗽,“你……這個……”極其憤怒,話也說不全了。還是那個腳受過傷,傅羅親手治過的那個弟子站出來說:“各位,大家都知道對於這兩柄劍的傳言一直都是屢禁不止,家師也吩咐過遇到這種傳言不必理會,對於這種話大家只是聽聽就好,沒有必要去相信,或者千方百計去證明什麼。”眼睛看向花蝴蝶。“這裡所有人都聽過這些話,幾百年前發生的事,我們禁門尚且未能弄清楚,外人又能知道些什麼。”
花蝴蝶道:“本來是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把這柄劍和你們禁門那位重要的人聯絡起來,剛才被那妖一說,你現在一辯解好像我們這些外人就聽懂一些了。以前我們只知道修真界有一位很神秘很厲害的人物,傳說是光耀晨星,佛祖化身,卻並不知道他就是落劍山莊那柄劍的主人。是你們用了幻化出他本人的法術退妖,而那妖說出他的身份就是那柄劍的主人,接著你們又要去看那柄劍,還說是專門來保護那兩柄劍的,你們說說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我們能聽不懂嗎?”往前走,拍拍已經愣了的禁門小弟子,“怪不得你的師兄會生氣,你忘記了,這裡還有其他門派的弟子。”
傅羅嘆一口氣,這死蝴蝶分明就是叮臭蛋的蒼蠅,怪不得別人不喜歡他,窺探到別人的秘密就一邊裝死算了,還要像沉睡小五郎一樣,得意洋洋地說出來。剛才那妖故意引禁門弟子說話,然後說出這麼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結局,難怪禁門弟子要急躁。
花蝴蝶看著禁門大弟子說:“你這麼看我也沒用,就算是把我殺了,還有這麼多人都知道真相,”居然用手指了指傅羅,“就說這一位吧,是仙山派傅真人的獨生愛女,你們如果把她殺了,後果可想而知,還有,”他又指指雲笙,“這位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吧!”聳聳肩膀,攤攤手,所以,你們是拿我無可奈何了。
禁門大弟子“哼”一聲,“你說的那些只不過是一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