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妃果然不會水,赫連瑾是打定主意了讓她變成一個水鬼。 岸上的朱翹和春靈嚇得驚呼連連,春靈的聲音悽然的顫抖著,慌亂的大喊:“救命,來人。” 朱翹知道赫連瑾是懂水性的,故意將怡妃推下水想在無人處弄死她,惹惱了她這種報復手段她家小姐是做的出來的。 可如今她是皇后,是皇后。 朱翹也手足無措的只能跟著喊救命。 一個身影飛的竄了過來,沒有絲毫猶豫落入了冰冷的水中,赫連瑾感覺剛把怡妃摁在水裡一小會兒,就有一個有力的手掌扯開了她的手。 赫連瑾很快意識到此人是怡妃這邊的,看手勁就知武藝高強,她自知不敵,再和他糾纏下去說不定自己的命就交代在這了,撒開怡妃立即往岸邊游去。 上了岸後,赫連瑾急忙對驚魂未定的朱翹說:“這裡離壽康宮近,皇上還在壽康宮,你去找他,就說本宮落水了,讓他快來。” 朱翹愣了愣,明明是她家小姐故意扯著怡妃落水的,這要主動去找皇上。 赫連瑾看著愣神的朱翹高聲道:“還不快去叫皇上。” 朱翹飛快的跑向了壽康宮。 凌煜一聽赫連瑾落水了,嚇得魂都掉了,臉色慘白的就急匆匆衝去了太液池。 西太后將凌煜的反應看在眼裡,低聲說道:“從看到皇后的第一眼,哀家就知道她會是皇帝喜歡的人。” 越王冷嗤一聲:“像他這種無心的人懂得什麼是喜歡,還不是看小皇后長的好看,沉迷美色罷了。” “也不是什麼樣的美色都能入他的眼。若不是哀家連帶著他的皇后也請來,他未必肯與我們吃這頓飯。” 越王本不想多管他們的事,還是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好不容易有一個入得他眼的嬌花,不能任人摧殘了去,兒臣還是去幫幫忙。” 不一會兒,怡妃就被人救上了岸,赫連瑾這才看清救怡妃的人是端王蕭容。 怡妃剛開始被赫連瑾摁下去喝了幾口水,被蕭容拍打著背吐了出來。 狼狽的指著坐在岸邊瑟瑟發抖的赫連瑾對端王說:“容哥哥,是這個小賤人故意推我下水的,若不是你及時趕到,她就將我弄死在水裡了。” 怡妃飛快的朝四周看了看,這邊本就荒僻無人經過,她急切的對蕭容說:“反正是她先害我的,容哥哥你幫我把她扔到湖裡去。” 赫連瑾眉一挑,厲聲道:“你們敢,剛才本宮的侍女親眼看到本宮上了岸,現在已經去找皇上了,你們敢謀害皇后,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蕭容冷冷看著赫連瑾一動不動,他剛才看的清楚,赫連瑾是想置怡妃於死地,若不是他來的及時,此刻怡妃已命喪她的手裡了。 他雖然痛恨赫連瑾,可她說的也不錯,她的人已經去稟報皇上了,殺皇后可是大罪。 怡妃見蕭容遲疑,拉著他的衣角道:“容哥哥,是她先動的手,殺了她又如何,皇上本不看重她,只要到時候我們矢口否認,皇上即便不信我,也會信你的,你快把她扔下去,不然就來不及了。” 赫連瑾冷笑一聲:“本宮是皇上的正妻,是皇上放到心尖上的人,你們若是敢對本宮不利,你們誰也別想活。” 蕭容道:“臣怎敢對皇后娘娘有不臣之心,怡妃對您出言不遜,而您也對她動了手,臣向娘娘說個情,您和怡妃之間就此扯平。一會兒皇上來了,臣會向皇上稟明,你們二位都是意外落水,之前怡妃並未衝撞娘娘,娘娘也未將怡妃推下水,娘娘看如何?” 想的倒是美,都鬧到這個地步了還想扯平。 此刻,已經看到正從遠處飛奔而來的凌煜。 她低聲說道:“本宮推怡妃下水的事,本宮相信端王不會在皇上面前亂說,因為端王放著本宮這個皇后不管,而是先救一個妃嬪,端王對待怡妃可真是不一般,怪不得怡妃一口一個容哥哥,還讓你弄死本宮。” 話剛說完,凌煜就到了跟前,他的臉色如紙一般白,上前就抱住了張開雙臂的赫連瑾,赫連瑾瑟瑟發抖的將頭埋在他胸前,聲音顫抖的說:“皇上,臣妾冷。” 凌煜見她嘴唇都發紫了,急忙脫下外袍,披在赫連瑾身上,抱起他剛要走,就聽怡妃喊道:“皇上,皇后要害臣妾。” 凌煜看了她一眼,微嘆道:“剛解了禁閉又生事。” 這時,越王已驅馬上前,他看了一眼如小貓一般瑟縮偎依在凌煜懷裡的赫連瑾,“你……” 還未等越王說完,凌煜就搶過馬,抱著她坐到了馬背上。 越王嘲諷的看著怡妃道:“怡貴妃可真是狼狽啊。” 怡妃正要開口,被端王制止了。 “越王殿下請慎言!”說著,又讓怡貴妃身邊的春靈將她扶了回去。 馬很快在鳳儀宮門口停了下來,凌煜一面抱著赫連瑾一面急切的高聲吩咐著:“快給皇后拿衣服。” 宮裡的奴才們看到只穿著裡衣的皇上抱著皇后急匆匆的進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看皇上慌亂也都跟著亂成了一團。 秋儀見赫連瑾衣服全溼了,將從裡到外的衣服全拿來了,和朱翹一同給赫連瑾換上,命人熬了薑湯和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