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太可怕了!
“你還說,若你早點告訴我,莫家有個唯一的存在,我哪能等到她圍棋練成的一天。”司馬暗還是不是滋味。
“你與莫家的恩怨,我不參與其中,我不會為任何一方透露可能引起爭鬥的訊息,這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司徒一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做錯,兩方都不偏袒,那是他的原則。
“是,你堅持你的原則,那你那日怎會在我的人去叫你時,能那麼快地趕到?”司馬暗諷刺,說自己是公平的,哪有那麼公平,聽聞他去叫他的原因時,還不飛奔而來,不就怕他真的一個性起,殺了莫家的人。
“我是怕出現意外啊,幸好有個唯一呢!”司徒一笑著,不辯解,不申訴。
“我發現你這段時間似乎愛笑了些,是因為那日唯一的作為?”司馬暗好奇,誰不知道司徒一的臉一年四季都是面無表情的,難得有這麼溫暖的笑容,見到的人還不以為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是。”司徒一沒否認,從那日做見證開始,他就留意起了唯一,說句心裡話,唯一的兩個願望還真的很難讓人把她從莫家分離出來?若她是那個唯一,這還說得通,可現在的苗頭根本就指向,唯一確實是個來路不明的人,當時也確實是被莫杉妻子所救。若收留她一年,能得到如此豐厚的回報,當初會有很多人搶著要她呢!而現在,她被司馬暗帶來,帶來還是說得好聽,那根本就是強盜行徑,卻仍是一副優哉優哉的表現,不擔心,一點都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