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氣的舉動更是讓唯一笑翻了天,老天,誰會料到這個不僅是司馬家,而且還是很多人所害怕的司馬家的當家主子竟然會有這麼可笑的舉動?
看著唯一連眼睛都笑眯了,司馬暗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忪,他是怎麼啦?可不可諱言的,唯一的笑竟然讓他也有了笑意,這是為什麼?
唯一用手把司馬暗的手掰下來,仍然是笑意盈盈,“你朋友來了?”
司馬暗一驚,剛才真的是太放鬆了,有人來了也不知道,回頭看是司徒一,才鬆了口氣。
“今天怎麼有空來?”司馬暗對司徒一可還是有些不滿。
“不喜歡我來,那我馬上告辭。”司徒一可不想看別人的臉色,不想他來,那他就不來唄。
看著司馬暗的臉色青紅交錯,唯一知道他是拉不下臉承認早就原諒司徒一了,悶笑,可是忍不住還是笑出聲來。
“想不到莫小姐這麼喜歡笑?”司徒一,冰冷冷的語調,冰冷冷的表情。
唉,真是好象,看到司徒一,唯一就想到以前的自己,也是這麼冷冰冰的。
“你們找別處聊,這是我的居處。”唯一下了逐客令。
“司馬兄若無所謂的話,我也是沒關係的。”司徒一邊說還邊用眼角瞄瞄唯一的反應,這個唯一,本事不簡單哪,竟然可以讓司馬暗開懷大笑。
“懶得換地,就坐這裡聊吧。”司馬暗不以為意,反正唯一不是莫家的人,又不用擔心什麼,而且現在就算想對付莫家,也要三思而後行了。
“好的。”司徒一笑著看看唯一,他贏了,不是嗎?就知道司馬暗既然在這裡身心愉悅,才不會去找讓他生氣的地方,否則又要出了司馬府才可以,唯一還不知道這個?
“我給你們泡茶。”唯一找了藉口離開。
“聰明的孩子。”司馬暗讚歎。
司徒一不置一詞。
“怎麼了,司徒老弟,看唯一不順眼?”司馬暗笑著問,“我也是看不順眼啊,可不知怎麼的,就是每天想來這裡坐坐,就算是鬥鬥嘴,也可以。”
“你想讓她姓司馬?”司徒一閒聊。
“那麼早你就來了啊,那唯一是什麼時候看見你的?”司馬暗突然想到,不知道唯一會不會武功?
“我現身的時候。”司徒一回答,“我這幾天可是將功補過,幫你查了這個唯一在莫家的點點滴滴,才不象你,老是記掛著原來的那個唯一。”
“是嗎?”司馬暗倒不把好友的調侃放在心上,他對唯一在莫家所做的更感到好奇,“說來聽聽。”
[第三卷:第三卷 第二章]
聽著司徒一描述著唯一在莫家的所作所為,司馬暗對她當下是刮目相看,這個小女孩真的是個很聰明,很聰明的孩子呢,只是可惜了,莫家再也沒有這麼一個可人的孩子了,原因無他,當然是他把唯一帶到司馬家了,真是期望唯一也在司馬家弄出這些動靜來,因為司馬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笑聲了。
司徒一當然知道自己的這個老朋友在想些什麼,連他也感到不可思議?畢竟那麼小的孩子,擁有那麼強的洞察力,將來長大了那還得了?人家都說他是少年老成,而且那麼小的年紀能夠有這麼的一番作為,已經是絕對的人中之龍了,可與唯一相比,他,真的是微不足道。
尤其在她出來與司馬暗對抗時,能夠那麼冷靜地讓司馬暗步入下棋的陷阱,就不容小看了,她應該事前對司馬暗下過功夫,才能對症下藥,更加上司馬暗那是突襲,光明正大去的話,哪還能抓得到莫杉的妻子當籌碼?所以只能有一個結論,那麼就是,唯一早就對司馬暗有所準備,並且已經做好了隨時應付他的準備。
“你說,唯一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棋的?”司馬暗到現在還是不相信自己這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人,居然會輸給只有十歲的小孩。
“據說,是在那日在街上和我碰面之後開始的,或者確切地說,那日,唯一除了和我有過一面之緣外,唯一還碰見過你的堂弟司馬睿。”司徒一回答得挺為精確。
“她總共就只走出過莫家大門一次。”司馬暗深思。
“是,我想你的堂弟可能又對莫林斯說了哪些不中肯的話吧。”司徒一推測。
“若是這樣,唯一就能做好防備的話,那隻能說她的城府很深?”司馬暗大為驚訝。
“或者她只是興趣?湊巧喜歡圍棋,湊巧在莫家下人中聽到了你的圍棋的天下無敵,所以那日是死馬當活馬醫。”司徒一從另一個角度推測,這樣才能解釋得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