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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哎!”

“他就像個得不到糖果,便想拼命毀掉的孩子,用錯了方法!”

“哎,算了,其實對他,也沒有當初那麼恨了!他都快死了,恨不恨也不能帶進棺材。我想,我對他從沒有愛,只有同情,對他就是最好的恨了!”離洛呀離洛,不能怪我不愛你,而是你毀了我的夢想。第一次,你救我時,那雄姿遨天,何等牽人心腸?第一次見你時,你的美貌,何等震撼我心?第一次見你落淚時,我忍不住想擁你入懷。而有多少可以驚動的機會,只你對我溫柔那麼一點點,少恨那麼一點點,我或許都會對你這個九五之尊動心。可惜,是你親手毀了我,也毀了你的夢……“朵朵,救不救的活?”我皺著眉疑問。

“呃……”

“救不活了?”

花骨朵扁了扁小嘴,放下毒針撲入我懷中,委屈地訴說,“毒侵入五臟六腑,可恨,清不了哇!”

“罷了,那是他的命!”

“可也死不了哇!”

我愣了愣,活不成,死不了,難道做個夜遊神?“小東西,你不是把他變成了嘗試植物人了吧?”

花骨朵忙認錯地點了點頭,努著小嘴倔強地說:“我要救活他!我一定要救醒他!救醒了,再毒死他,哇哈哈好好玩哦!”

聞言,我臉上一條條黑線縱橫,嘴角也跟著抽筋。轉頭瞥向丹蘇,也也是眉梢抖動,這還真是個小惡魔,以人的性命為兒戲。將來誰得罪了他,命不僅保不住,估計魂都得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漸漸走到離洛的身邊,替他掩好了被子。看他眉宇中殘餘的那抹憂傷終生得不到的遺憾,伸手撫平了他的眉。

“你好好睡吧!”我喃喃地叮囑,“等你醒了,我再好好和你算帳。”我低下腰,伏在他耳邊有些冰冷地斥到:“你惹的小蹄子,等著你自個去收拾。你別指望著,我替你去報仇,聽到沒有?”

想這樣一直沉睡下去,那不如趁早的死了,還少浪費我的一床空位。“如果不想死,就給我爬起來!”忽然間,不想這個鷹野王死。他死了,我對誰話中帶刺,冰冷絕情?他死了,我和誰橫刀相向?他死了,我叫誰見證我的功績。

帳篷中,離洛一直躺著。

替他換了乾淨的衣裳,躺在那一處,安靜的很。像木偶般,被花骨朵偶爾的擺弄,偶爾的試驗。

一晃,便是過了一個月。花骨朵的毒花毒草給他吃了個遍,毒酒也泡了滿身。可惜離洛那傢伙,依舊不肯醒。

或許是和我拗上性子了,因為我不肯施展他半點愛,他才不肯醒來面對我的冰冷。便那般隨著我南征北戰,和赫蓮、鷹野大軍周旋。

這湘江是南北要塞,著實難過。我在湘江南,他們在湘江北,隔江相望,便是打不過那道關卡。他們算守死了湘江,無論如何不肯撤退半步……

戰事打的難,策略一個又一個,奏效的卻也少。頂多挫挫他們聯合大軍的銳氣,卻難以跨過湘江直搗黃龍。

趁著這幾日風平浪靜,士兵精神萎靡,我提了丹蘇的婚事,提提士兵們的鬥志。這日,風輕日麗,漫山遍野開滿蒲公英花,營帳外佈置的豔紅。

大紅喜字貼滿帳篷的內外,正的,豎的喜氣洋洋。我穿著喜袍,在帳篷外和士兵們把酒言歡,提前慶祝。

一頂大紅的花轎,在軍營前停駐好,準備將新娘子,從這邊抬到山邊,兜兒個圈再沿路抬回來。有傳統的大火盆,還有大火圈,原本都是準備給新郎的跳的。今兒,都是我艾青青的活兒……

我們的成親,可謂打破傳統,女的穿喜袍,男的帳篷中化妝,穿那鳳冠霞帔,美的傾倒萬里城池。

丹蘇化好汝,粉肋誘人,櫻唇半抿,英氣被半點硃砂給掩住。淡泊的飄逸,被花團錦簇給衝的雍容。瀑布般的髮絲,被綰起。金簪拂入雲鬢,美的叫人屏息。風流挑起一邊的紅蓋頭,剛欲替丹蘇蓋上,“噗嗤”便笑爆。

風流彎下人、腰,扶住梳妝檯,笑的俏臉飄紅。早早趕回,為了參加青兒的婚禮,即便新郎並非他,但也是暗自高興。畢竟,有個先來後到,丹蘇是第一任,他也忍得第一個洞房花燭的主角並非他。

可回來一瞧,這新娘竟成了他,“來吧,親愛的新娘,你該上花轎了”風流忍著笑,憋的月般的容顏成了番茄紅……

“風流,你再笑!”丹蘇執起手帕,尷尬如斯。

“瞧,這小模樣長的多如花似玉。一搖起手帕,更像個嬌俏新娘了。”

丹蘇頭一低,眉梢耷拉下來,恨不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