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考試了一會後,胡以晴又開始教楊景行轉位和絃。胡以晴的樂理明顯比她的鋼琴強了太多,說起來條例清晰,重點明確,頭頭是道。
胡以晴還以為楊景行會頭大一下的,可這傢伙也聽得頭頭是道,不斷點頭表示明白。只用了半個多小時,楊景行就把和絃的基礎知識學完了!
但是胡以晴不相信有天才,所以讓楊景行不斷的彈奏鞏固練習。楊景行很配合,練到後來還嘗試自己加上點旋律。
十一點多了,楊景行讓胡以晴去休息。胡以晴看看錶:“是晚了,那走吧……把東西帶著,早上有人要來打掃。”
楊景行說:“我送你,等會還回來。”
胡以晴無語:“誰要你送,你要好好休息,白天才有精神,不能每天那麼晚睡。”
楊景行說自己精神得很,還說:“你是陪我到這麼晚,要是還讓你一個人回去,我真的無地自容了……不光是因為我覺得你漂亮,有危險。”
胡以晴訝異的看著楊景行,幾秒後才提高聲調拾起老師的威嚴:“學校裡,有什麼危險……那就出去走一下吧,活動一下也好。”
因為已經到了寢室熄燈時間,學校的好多路燈都已經關了,只有一些主路口有大燈,光線還是挺暗的。
因為胡以晴是在曲杭讀的大學,兩人就自然說這事。曲杭音樂學院比浦海音樂學院差了很多,但是城市還是挺不錯的。
聽說楊景行的家是九純的,胡以晴就驚喜的說自己大學期間曾經去映山玩過,還記得晴映水庫的水跟乾淨。
楊景行說:“現在也很乾淨,我代表九純人民歡迎你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