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為了離開他,用了最有效的武器。
他還不夠強大,還不夠資本讓她留下。
是他算錯了,他的田籮姐,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會獻了身,從此他會對她失去興趣。她只是,獻了身,從此逼著他不得不對她失去興趣,而已。
是他把持不好自己,那樣受不住誘惑,得到了她的身子,卻白白失去了她。兩年,他甚至以為,她從此不會再回來。
尤殿覺得很無奈,也很疲憊。
就因為她的主動,竟然讓回憶來得這樣的清晰。他一度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在她再次回到他身邊以後。他一度以為自己早已經不在意了,在他以為再次擁有了她以後。
他甚至不去問,也不去想,她再溫哥華的2年,究竟過得如何。
沒有他的日子,她過得舒心暢快,他不喜歡這樣的答案。明明知道,當初是她主動,選擇了離開。明明知道,他的田籮姐,無論在哪裡,有沒有他,都不可能過得不好。但,他不問。因為,他不喜歡那樣的答案。
在美國整整四天沒有閤眼。上了飛機,卻又因為莫名的期待,累到了極致,反倒不想閤眼。
銀色的賓士小跑在高速公路上走得快而穩健。時速早已經超過了限速,尤殿只做不見,把收音開啟,隨意地調著頻,想要分散那一抹執著得令人害怕的注意力。
她在吻那個人。
主動的。
她,肯定早布了局。所以,才會主動。
只是,她的局,絕對,不可能是離開。
她,想要得到那個人。
就像許多年以前,堅持著要離開他一般。
她很堅持。
一定,非常的堅持,所以,才會那樣的主動。
才會,吻得那樣的深。
尤殿覺得疲憊。明明累到了極限,卻不得不去想。
車裡飄的音樂,恰好是《再見》。
“我怕我沒有機會
跟你說一聲再見
因為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你”
熟悉的旋律。
一如那一年,她坐在大禮堂昏暗的臺下,抱著零食,一臉無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