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實有力的雙臂,那修長勻稱的雙腿,那柔韌的沒有贅肉的腰肢。
雖然屁股被擋住,不過估計也是有彈性的肌肉。
我看得入了神。
估計我的眼睛又冒綠光,口水又開始滴答,臉部又痙攣性地抽搐了。
所以,雲易風看著我的眸子,半闔了:“你是寒食色?”
他話音落了許久,我才回過神來,恍惚地應了聲:“是的。”
聞言,雲易風的鷹眸半斂,一道寒光在裡面流溢而過:“你是不是曾經收留了一個少年。”
少年?
鐵定就是小乞丐了。
我就知道,這孩子絕對和黑道有關係。
面對著他逼視般的目光,我只能點頭,道:“是的。”
“你為什麼要收留他?”雲易風雙目炯如寒星。
“因為當時,他在外面乞討,發了次高燒,在病中一直住在我家,病好了後,也就稀裡糊塗地住下了。”我說的是大實話。
“那麼,你現在是把他當什麼人呢?”雲易風就這麼盯著我,那眼光,像重石一般,壓在我的身上。
我現在把小乞丐當什麼人?
那這肯定就要取決於大哥你把小乞丐當什麼人了。
事情發展到這,我的腦子開始飛速旋轉。
雖然我知道小乞丐和雲易風有某種關係,但是,我並不確定他們究竟有什麼關係。
如果是朋友還好說,如果是敵人呢?
那我幫助了他的敵人,雲易風豈能輕饒過我?
於是乎,我甚猶豫。
正在這猶豫的當,那個紋身混混不耐煩地兼狗腿地催促道:“我們大哥問你話呢。發什麼愣?”
看著雲易風那瞧不出神情的眸光,我只能硬著頭皮道:“我把他當……當,當孩子。”
小乞丐確實是個沒成年的孩子。
我這麼說,沒透露出喜惡,甚穩妥。
接下來,我豎起耳朵,仔細聆聽雲易風話語中的風向。
如果雲易風說,小乞丐是他的朋友,那我肯定要大大宣揚自己對小乞丐的好。
說我一看就知道那孩子氣度不凡,整天是如何如何地把小乞丐當神仙似地供著,讓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上廁所,什麼事情都幫著他幹。
但,如果雲易風說,小乞丐是他的敵人,那我肯定要大大宣揚自己是怎樣往死裡虐待小乞丐。
說我一看就發現那孩子獐眉鼠目,賊頭賊腦,一臉賤相,所以整天對他非打即罵,命令他服侍我,讓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上廁所,什麼事情都幫著我幹。
可是,雲易風接下來卻問道:“你對他,有意思嗎?”
我眉毛顫抖了下,小心翼翼地反問:“您剛才問的有意思中的意思,是什麼意思?”
雲易風緩緩回答:“我剛才問的有意思中的意思的意思就是,你對那少年,有沒有男女意思?”
旁邊雲易風的手下腦袋開始發暈,一個個眼睛裡開始有圈圈在旋轉,估計腦神經也開始在打結了。
而我的眉毛也呈現波浪狀態,一波一波地浮動著。
男女意思。
男女意思。
男女意思!
我總算是明白雲易風和小乞丐之間的關係了。
原來是情侶。
拍板柔弱的小受忍受不住霸道強壯的小攻的日日求歡,終於鼓足勇氣,逃離了出來。
結果,在半年多之後,兩人在酒吧的洗手間中相遇。
小攻將小受抵在鏡子上,邪肆地說道:“這輩子,你都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可是小受趁他不備,還是逃了出去,像只澳大利亞小野兔般消失在融融月色中。
幾天之後,小攻終於查到小受在消失的時間中,和一個女人居住在一起。
被揹著而湧起的憤怒,強大的醋意,像飈風“卡特里娜”,橫掃眾生。
小攻一生氣,女配的後果就很嚴重。
要知道,耽美小說中的女配角,那才叫死得一個慘不忍睹啊。
我就納悶,為什麼小乞丐會喜歡我。
現在總算是弄明白了:壓我總比被雲易風那身板壓要輕鬆吧。
這要是讓雲易風知道,小乞丐和我在床上打了次架,他絕對會直接把我扔進機器中,壓個粉碎,做成三大袋肥料,供這別墅前的草坪吸收養分。
等把小乞丐找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