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有些疑惑,“然後她就死了?”
“不!” Sherry雙手微抖,搖頭道,“那女人肯定是個神經病。如果只是這也算了,但是,她的行為居然越來越變態。沈仲在球場上進了球與隊友擁抱慶祝,當天晚上,那個隊友居然被人折斷了雙手手骨痛昏過去,胸前貼著紙條一一誰讓你碰我的東西!”
夏洛驚訝地叫了一聲,無語道:“她是怎麼死的?”
Sherry面色蒼白,沉聲道:“她… …她被釘死在自己臥室的埔上,擺成十字架的姿勢,低著頭懺悔,致命的是插在她胸口的一枚巨大圖釘。你根本無法想象,這樣一個神經質的變態粉絲,連警察都抓不住的狡猾兇手,白天的時候居然只是一個 普通的高中生。她懦弱又內向,體形肥胖,從不與人交往… …”
Sherry焦躁地咬著下唇,呢喃道:“短短几個月,沈仲身邊已先後死了三個人, 這些人死前又或多或少對他構成了威脅。這樣下去,早晚會有媒體將所有的事串聯起來報道,那時沈仲的前途就全毀了。可是,不管是警察還是我僱傭的偵探,都對這些兇殺案束手無策,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往鬼怪方向猜想,才會透過白秋墨老先生向你求救。”
夏洛微微吐出一口氣 ,望著沈仲孤高挺拔的背影,起身道:“Sherry姐,謝謝你跟我說了這麼多,今晚如果沒什麼事,我想先回去了。”
Sherry —怔,連忙起身道:“你現在就走,不等沈仲和我一起嗎?你自己又沒開車。”
夏洛笑道:“這兒是市中心,打輛車還不容易啊!我答應了……晚上不能回去太晚,抱歉。”
夏洛說得含糊不清,Sherry卻暖昧地笑起來,“男朋友管得很嚴哦!”
夏洛本就粉嫩的臉更加紅撲撲了。Sherry也不再逗她,而是親熱地挽著她的手往外走,“還是我讓司機先送你一程吧!瞧你喝了那麼多XX果酒,這玩意兒後勁十足,比我手中的紅酒可烈多了。”
夏洛神情一僵,震驚道:“不是吧?我以為這是飲料呢,頂多摻了少許酒精增香,而且根本喝不出酒味來啊!”
呵呵,難怪她老覺得腦袋暈暈的,她還以為是會場空氣悶熱的緣故。因為築基後的修者重塑了身體,基本上不會再有喝醉這回亊,所以她都有多少年沒把酒這東西當回事了,早就忘了喝醉是什麼感覺了。
Sherry點著她的腦袋笑得花枝亂顫,“喝一杯沒嚐出來還情有可原,可你都喝了多少杯了?有你這麼迷糊的丫頭嗎?不過瞧你現在這清明的樣子,看來你的酒量還不錯。”
夏洛訕笑了兩聲,連忙道:“Sherry姐不好意,我真得走了……”
“臭老頭,我再說一遍!要打假球你自己去打,想用錢讓老子乖乖聽命,做你的春秋大頭夢去吧!”
夏洛的話音未落,沈仲暴怒的聲音就傳遍了整個會場3
Sherry神色大變,連忙提起裙襬快步走過去,拉住盛怒的沈仲,對一個西裝革履的禿頂老頭躬身道歉。
夏洛瞧了瞧如獅子般奓開毛的沈仲,又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眼中閃過殺意的老頭,嘆了□氣,隨手從迷藏環中摸出兩個符咒,指尖一捻,便見兩條細如蠶絲的符線如閃電般迅速沒入沈仲和那老頭體內。
臨走夏洛還有些不放心,又取出一張同樣的符紙,在Sherry身上也留了個同樣的記號,這才匆匆離去。
韓煜跟在嬌俏玲瓏的劉安琪身後走入豪華的玄宇集團大樓時,所有正在辦事或正在聊天的員工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工作,畢恭畢敬地站在原地。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連眼角餘光都不敢往上掃一眼,直到電梯門關上 了,所有的無形壓迫消失,可憐的員工們才互望一眼,卻連交頭接耳、偷偷議論都不敢。
就算被劉玄董事長叫過去親自問話都沒這麼緊張好不好!站在總檯前的小姑娘捧著怦怦亂跳的心肝一面花痴那張清秀俊逸的臉,一面連握住電話的手都在發抖。
電梯門一關上,劉安琪就衝韓煜笑道:“每次他們看到你總是特別緊張呢,我這個大小姐反倒是被忽略了。韓煜,你可比我爸爸都威風啊!”
韓煜心不在焉地走著神,表情和回覆卻還能保持完美無缺的禮貌:“大小姐言重了。”
劉安琪蹦跳著到了他身邊,這時電梯晃了一下,劉安琪腳下一個踉蹌就往他身上倒去。
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卻並不覺得慌張,臉紅紅的,反而有些驚喜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