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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但是,我當時什麼都沒有做,我把指甲掐進了肉裡面,我還是忍著什麼都沒做。”

(①:就是變成卡薩布蘭卡,和櫻桃隱居在城外的那一年)

第二十章

“我說出來你是不是覺得很可笑?你早就抽身而退,而我,卻陷在那個泥潭裡面連天日也不得見,剛剛你是怎麼對梅麗爾的?你有沒有想到以前的我們,也是如此耳鬢廝磨呢,你有沒有看見我就站在門口?”

“多少次了,我被她們嘲笑,諷刺,哪一次不是因為你,而你了,說著為我好,為我好,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為我好卻並不是我想要的好?”

“然而,他們的嘲笑鄙夷不算什麼,真正折磨我的是你。”

“你知道麼,到現在,停留在我記憶裡最深刻的事,不再是那幢半山腰上的小莊園,不是百合園,不是街邊的小丑,更不是我們相戀的那些日子,而是,十二月二十六號那天晚上,在我擔心你擔心得不成人形的時候,你帶著梅麗爾,在拉曼德宮裡一起把我推進地獄那一刻,我像個瘋了的巫婆,在以為等到了光明,得來的卻是你們給的無底深淵。” ①

“這裡這道傷,”我指指胸口,“不是一刀劈成的,是你拿著鈍刀一道道劃得,你看,那麼深,你得劃多少次啊。”

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撕開傷口回憶過去。

他垂著眼睛,凌亂的髮絲在他的臉上,倒影出一大片陰影。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聲音沙啞,如同是硬擠出來的一般說道, “你……還是一點都沒變,但是,卡薩布蘭卡,你明白的,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再想也沒有用,我不會再愛你了。你還年輕,你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但是,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愛情……”

我看著他,想笑,並且真的笑了出來,“所以說,我真的恨不得你去死。”

就像我想笑,就真的笑了出來一樣,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力氣大得連咔咔的聲音都聽到了。

“愛德華,覺不覺的你很自私?你說得對,這個世界不是隻有愛情,但是,把我搞成這樣的卻是你,有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要是我們換了身份,又會怎麼樣呢?”

“你瞧瞧你,碎了多少顆心吶,你的多情又薄倖,你不停的玩不停的玩……”

我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畫了大半個圓,使得他整個腦袋快速的偏了過去。

即使是練法術的魔族,力氣都大得驚人,我使了全力,手掌都打疼了。

“消氣了麼?”他擦擦嘴角流出來的血。

“……”

“消氣了的話,我可以請你出去了麼?”

他不知道,他的額頭上還滑稽的印著梅麗爾淡紅色的口紅印。

我猛的甩著手,退後好幾步,“這麼髒,現在我連碰都不想碰了呢……。”

“滾出去。”

伴隨著他猛烈的咳嗽聲,我如同巫婆一樣嘎嘎的笑起來。

我歇斯底里。

積蓄的所有難堪委屈絕望,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難道不是麼?

我總是心軟,你看,在說這些話以前,我還是讓你先把血喝完。

可是,有那麼一刻,我真的很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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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我一直呆在實驗室,直到第三天中午餓得不行了。才出地下室。

大廳裡全是梅麗爾請來的朋友。

她還真請了不少女人來拉曼德宮玩。

每一個花枝招展的,下一刻去參加舞會都綽綽有餘。

我冷笑,梅麗爾不是不知道這些女人心裡想什麼,那些女人穿成這樣,不就是想有機會就勾引愛德華麼。但是,她還是把她們招來了,不是想對付我還是什麼?

回想前幾天。

愛德華的脾氣,在無關乎政治的時候,從來就不是個能忍的,在他極力壓抑著快要爆發的怒氣時,我直接瞬移回了藥劑室。

於是,愛德華藏在地下室的美酒不是被我喝了就是用來倒掉了。

我知道,美酒對於他來說,地位僅次於寶劍。

愛德華是一個寶劍控,可想而知,好酒是何等的地位。

宿醉了一天兩夜,我連哭的機會都沒有,腦袋大的跟被撞過似地。自己配了醒酒劑,然後上樓找東西吃。

半路上遇到愛德華,他的臉上沒什麼痕跡,應該是託修列給他施了法。

我向他行了個禮,他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