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切為了打勝仗;(3 )多作具體工作。
(二)改變工作習慣與作風:(1 )抓緊一頓飯的機會;(2 )不怕疲勞嚴寒;(3 )自發主動工作;(4 )有計劃、有檢查、有總結;(5 )工作隨到隨辦;(6 )多收集和熟悉情況;(7 )嚴格執行制度。
(三)改變戰鬥總結方法:(1 )採取典型總結;(2 )戰鬥結束立即扼要上報;(3 )深入班、排,選擇典型戰例;(4 )參謀長、作訓參謀,為典型戰例寫稿。
透過“東總”及其政治部的冬季攻勢前的政治教育工作,東北我軍指戰員的階級覺悟、政治素質有了極大的提高,部隊的戰鬥力又得到了增強。僅以我四縱(司令員胡奇才後為吳克華,政委彭嘉慶,副司令員韓先楚,副政委劉瀾波,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歐陽文,參謀長李福澤)為例, 1947 年12月11日,縱隊接到“東總”命令,即刻從清原南下,回到以前老戰區安奉路。14日傍晚,又由通遠堡、連山關一線出發,以勇猛奔襲動作,向瀋陽、本溪、遼陽之間的三角區楔進。時逢冬季大雪,雪地奔襲,十分困苦、艱難。為了避開敵人的封鎖和敵機的轟炸、掃射,部隊須經常日宿夜奔,出敵不意地遠距離穿插。每次出門,都是凜冽的北風捲著雪花撲面而來。指戰員把全身裹得嚴嚴實實,臉都用毛巾包起來。部隊在沒膝的雪地裡艱難跋涉,吃睡不好,飢寒交加,人困馬乏。然而,在部隊政治工作強大威力的作用下,指戰員行軍吃苦的能力非常強,仍然一夜走一百里以上,有時走一百五十多里,每次出發都是途中不休息,直奔目的地。如果稍有停頓,也不敢坐下,只在原地踏步,因為一不運動,就可能凍僵身體,蹲下去就很難站起來。在冰封雪飄的大地裡,從縱隊司令員、政委到戰士,都是一樣靠兩條腿走路,行軍力本身就是戰鬥力。哪個部隊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好,幹部模範作用強,行軍速度就快,就能贏得時間,抓住戰機,取得勝利。部隊指戰員都明白,要大量殲滅敵人,就要大踏步前進,大打運動戰。許多幹部戰士說:“四保臨江,那麼苦都熬過來了,如今是戰略進攻,向勝利進軍,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指戰員們在政治工作的作用下,始終保持著高昂的情緒,向西南方向猛插。不久,我四縱戰區就從中長路以東移到路西,從山區下到平原,從解放區推到敵佔區。
同時,譚政在進行部隊的政策、紀律教育方面,也取得了成效。當時,在部隊中由於個別幹部戰士階級意識模糊,曾發生了一些喪失階級立場的現象,如幫助地主隱藏財物,干涉群眾鬥爭,強迫群眾釋放被捕地主,甚至槍殺農會主任,解除工作團的武裝等。尤其嚴重的是,有一個連長蛻化變質,與地主小老婆通姦,竟槍殺了民主政府的村長馬玉。後來,政府為馬玉舉行了隆重的追悼會,公審、處決了那個連長。這就是東北有名的“馬玉事件”。部隊的問題,特別是“馬玉事件”對譚政的震動是巨大的,他主持政治部、向東北全軍發出通告:在經過廣泛的土政教育之後,如仍有包庇地主、干涉群眾鬥爭等類行為者,不論其出身和歷史如何、均須給予批評與處分,嚴重者開除黨籍,犯罪者法辦。
針對六縱十六師六十四團存在嚴重軍閥主義等錯誤,1947年11月26日,譚政以“東總”政治部名義通電東北全軍:十六師六十四團在海倫打傷員及送出傷員十餘人,經檢查該團存在軍閥主義、地主思想,幷包庇地主,干涉土改,團長副團長下命令與傷兵打架,政委腐化墮落,二十八日十六師稱,已將該團解散。②在東北土改後期,部隊中出現了一些“左”的偏差。其表現,主要是模糊了地主同富農、甚至同中農的界限,模糊了大地主、惡霸地主同中小地主的界限,模糊了地主同城市工商業資產階級及自由職業者的界限,發生了亂打亂鬥亂沒收甚至亂殺人的現象,擴大了打擊面。同時,有些部隊在群眾工作和徵發工作中也一度出現了某些“左”的偏向,如私打土豪,濫徵車馬,宰殺耕牛,損害中農利益,違反工商業政策等。
對於這些問題,譚政在羅榮桓的支援下,嚴肅認真地一一加以糾正。1948年1 月30日,以“林、羅、譚”名義及時發出了《沒收、徵發工作與群眾工作的補充指示》,較好地糾正了這些問題。
這樣,在冬季攻勢前和冬季攻勢過程中,由於以譚政為首的“東總”政治部堅強有力豐富多采的政治工作,極大地提高了東北我軍的刻苦力、耐寒力、行軍力即戰鬥力。
在冬季攻勢中,氣溫常常下降到攝氏零下40多度,夜晚在野外行軍作戰,赤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