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必挑撥離間,老夫兄弟對雷大哥死而無疑,只是卻斷然不能上宵小的大當,為天下人笑。”
“你們說得好聽,其實卻鬼胎暗藏。”
“朋友,你大概無法答覆三鳥兄弟此一問題吧?”
“這個問題簡單得很,可惜我不是專為答覆你們問題而來,只好等你們見到雷嘯虎的時候,去問他了。”
天鵬三鳥越發心疑,聞言立即說道:
“何時何地,我兄弟能與雷大哥見面?”
“隨時隨地皆可!”
“朋友!你這句話露出了破綻,天鵬三鳥……”
頭戴竹簍的怪客並不容三鳥把話說完,手指石室之內那正中擺放著的苦木寒草編織而成的大蒲團道:
“我雖看不起雷嘯虎的為人,但卻不能黑白顛倒,嫁禍於他,雷嘯虎對你們並無半毫私心,他如今就困在這寒木蒲團下面的一處絕地之內,你們若是不信我言,必於立刻見他,站於蒲團之上,我送你們前去!”
天鵬三鳥眉頭陡地緊皺,瞥了那個大蒲團一眼說道:“老夫兄弟又想起一個問題。”
怪客冷哼一聲,一字字有力地說道:
“你們所想的問題我知道,可惜是太晚了,此時任憑你們兄弟說些什麼,要想生出不歸谷,已不可能。”
“朋友,照你的話意說來,我們只有一搏而分生死了?”
“不,一搏也許難免,生死二字言之卻早。”
“那就是說,我們一搏而定勝負吧。”
“不,你們早已輸定了!”
“朋友言下之意,可是說我天鵬三鳥,自接‘九子燈令’,進入不歸谷中之時,就已經是個負數了?”
“嗯!也可以這樣說吧。”
這時天鵬三鳥卻突然暴怒,同時沉聲喝道:
“雷嘯虎!你果然存著欲制我弟兄於死地的毒謀。”
頭戴竹簍的怪客,聞言仰頭狂笑著說道:
“設若我是那雷嘯虎的話,早已處治你兄弟三人了,怎會等到現在?由此一點看來,雷嘯虎比你們弟兄忠厚得多,也正直得多,他從來投有疑心過你們,但是我卻知道,他一生的惡行,大都是由於你們弟兄暗中安排,或設辭引誘所致,你們弟兄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哼!戴竹簍的朋友,你這話要有分寸!”
“我已經替你們天鵬三鳥保留不少臉面了。”
“如此說來,我弟兄似乎應該感激朋友你門嘿嘿嘿嘿,可惜!可惜天鵬三鳥弟兄,無法領你這份人情。”
“狡辯無濟於事,我為你們弟兄已經耗費了不少時間,你們是戰,是降,爽快地表明一下!”
天鵬三鳥適才已經疑心這個怪客,是九子一劍雷嘯虎所扮飾,他等自數十年前,就擔心有這麼一天,只因自己覺得,始終掌握著雷嘯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