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辭職不幹。過去兩年間,我住在上海,或者就是實行黃老主義的時期。項城再三電召,我為著老朋友的關係,既來則安,對於做官不做官的問題,更無所謂,既無做官的必要,亦無不做官的必要。前次梁秘書長髮誓不做部長,我才答應擔任交通總長。別人罵我是皖派領袖,我就是皖派領袖好了。”梁士詒以交通為基礎,而實際上則掌握財政大權。當時北京政府雖有財政總長,可是財政大權都集中在總統府內的財政會議。這個財政會議由袁為召集人,而粱則為實際主持人,熊內閣垮臺後,財政權更集中到總統府了,甚至連收支一切多由總統批定。有一天,袁對梁說“財政窘迫若此,交通部總要幫個忙才好。”梁答:“請總統吩咐,要多少才夠?”袁說“每月總須有四五十萬才夠。”梁答:“那麼就是五十萬好了。”從此交通部每月便按時如數繳出。
梁的力量大,反梁的力量也大,反梁的策略是迎合袁的心理,捧徐世昌出來做國務卿,因為內閣制破滅後,請出總統的老朋友做國務卿,則總統府秘書長的地位便完全落空,這是打擊梁士詒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