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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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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的宣言如下:

“去歲十一月十三日,本黨總理公佈對於時局之宣言,主張開國民會議,以解決時局,而先之以預備會議,以議定國民會議之基礎條件,召開日期,選舉方法等。預備會議之構成分子,為現代實業團體、商會、教育會、大學、各省學生聯合會、農會、工會,共同反對曹吳各軍及各政黨。國民會議之構成分子,與之相同,惟選舉方法及人數,較預備會議為繁且密,以期得真正之民意。自宣言公佈以來,海內外各民眾團體,群起響應,函電絡繹,披露報端,為國人所共見。而各處國民會議促成會,更風起雲湧,進行積極。宣言所主張為人民心理之所同,於此可證。臨時執政府所召集之善後會議及國民代表會議,其國民代表會議之組織方法,未知何如?至於善後會議條件,則其組織方法,並非以人民團體為基礎,故本黨總理於一月十七日覆電臨時執政府,提出兩條件:其一,善後會議加入現代實業團體、商會、教育會、大學、各省學生聯合會、農會、工會諸代表。其二,善後會議,雖可討論軍制財政諸問題,而最後決定之權,當還於國民會議。並宣告如臨時執政府能容納此兩條件,則對於善後會議,當表贊同。此為本黨總理對於臨時執政府最大限度之讓步。二十九日,臨時執政府之覆電,對於此兩條件,未能容納,而本黨總理臥病未痊,未能親決庶務,故中央執行委員會仰體本黨總理意旨,議決對於善後會議,不能贊同。凡讀本黨總理十一月十三日之宣言及一月十七日之覆電者,當知此決議實為本黨必然之結果。惟本黨尚有當鄭重為臨時執政府暨國民告者:本黨總理一月十七日之覆電,一方表示尊重民意之堅決態度,一方表示對於臨時執政府相當讓步之精神。本黨仍守此堅決及讓步之旨,務期真正民意,得以充分表現,以為解決時局之最高機關。本黨當竭其力之所能至,以觀厥成焉。”

二二○、廢帝被逐出宮

13年11月5日,馮玉祥在北京幹了一樁和兵變一樣驚人的行動,就是“逼宮”,逐溥儀出宮,廢除清帝名號,這也是驚天動地的,一方面他把民國總統曹錕軟禁在延慶樓,一方面又把前清的小皇帝趕出他的皇宮。

民國13年溥儀19歲,他已不是一個孩子,對於北方軍閥的混亂,此起彼落的情勢已能分析,也知道如何應付。當馮玉祥倒戈入北京,曹錕被因,黃郛出主攝政內閣,溥儀自內務府大臣紹英和榮源處得到報告後,尚能鎮定。因為民國成立以來,軍閥的你來我去,已經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新聞。可是接著又來一個訊息,說馮玉祥已把掛著陸軍第十六師番號的紫禁城外守備部隊加以調走和改編,似乎情形是不妙了。當時溥儀和他的家人商量,恐怕馮玉祥要向皇室勒索,因此他便考慮想到外國駐北京的使館中去避一避,只是有一部分王公大臣的政治觸覺很遲鈍,他們認為中華民國和清室簽訂的“優待條件”早為國際所公認,中華民國無權單方面把它廢除。因此,他們的結論是溥儀留在清宮中決無危險,因為有國際承認的優待條件作護符,倘若軍閥們對清室有什麼舉動,外國公使們一定會出面干涉。

馮玉祥決定要驅逐廢帝出宮,要乾和“首都革命”一樣的大事,他當然也怕國際干涉,所以把全權授給鹿鍾麟,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入宮,先造成既成事實,使國際間知道木已成舟,挽救無力。於是,鹿鍾麟便十二萬分火急地派出部分軍隊,嚴密封鎖清宮大小門戶,禁止人們進出,尤其不許外國人出入。鹿鍾麟自己和警察總監張璧,身披甲冑,全副武裝,率領20名手槍隊,衝入故宮。這一行人進入清宮後,一擁而入直往前進,每遇到一個人就大喊一聲“不許動!”把一個個的人“釘”在原場,一直找到了住在清宮內的內務府大臣紹英,鹿鍾麟宣佈了馮玉祥的命令,限“宣統廢帝”20分鐘內立即遷出紫禁城。年老而又膽小的紹英突然見到這樣一批全副武裝,又不講禮的不速之客,真是手足無措,而更無所措手足的,是那個迫遷的命令,實在是晴天霹靂。鹿鍾麟更用威嚇的口吻說:“現在已經在景山上架了大炮,預定在廿分鐘後就要向宮中炮轟了。”然後又從懷裡掏出兩個手榴彈,往桌子上一扔,真把這位內務府大臣紹英,嚇得全身發抖,面如死灰,把頭忙著點個不停,並且答應立即去報告溥儀,但央求放寬一些時間作好準備。鹿鍾麟作好作歹地答應再放寬20分鐘,向著手槍隊宣佈說:“告訴弟兄們,再放寬廿分鐘。”然後嚴厲地向紹英一指,說:“快點去收拾你們的東西,照料你們的皇帝出宮去,識時務才是俊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