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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如雙方減除誤會,將湘事一任湘人自為,則前途皆相安於無事。至贛鄧(琢如)調軍窺粵之說,必系傳聞之誤,吾兄若將贛邊粵軍撤回和璞,必能闔境自安云云。

7月1日趙恆惕答宴湘鄂軍政界,於是外間盛傳鄂、贛、川、黔、粵,桂各軍共推趙為總司令。孫傳芳亦派代表抵漢謁趙,吳佩孚亦派符定一回漢與趙商湘事,吳並電鄂督陳嘉謨,令陳轉達援湘各司令,一切聽趙之命令。

國民革命軍亦積極增援唐生智。

趙恆惕於7月初由漢口赴長沙。國民革命軍於7月5日

電趙,勸趙改圖討吳,電雲:

“長沙趙炎午先生鑑:日前接誦快電,茲聞已抵長沙,深為感慰,三湘為革命策源地,自湘與粵不同調,西南之團結破裂,北洋軍閥愈無忌憚,比年以來,無歲不戰,西南各省受其構煽,迄無寧日。聯省自治之說只可塗飾一時之耳目,然而國家則將深受其禍矣。此次湘省戰禍全為競秋(葉開鑫號)受吳氏之偽命所構成。吳氏抱武力統一之迷夢,不惜倒行逆施以遂其大欲。其對於西南將士,幾如帝國主義之對於殖民地之酋長,使其自相殘殺為唯一妙計。競秋之於夢瀟(唐生智號),即認為兄弟鬩牆之爭,亦何至遽背全省人民之公意,悍然引吳軍入室乎!先總理曾誓師北伐以討曹吳,今吳氏復起,中正必繼先總理遺志以討之。公本革命黨人,從前歷史必不肯輕棄,宜以國家與民族之自由獨立為重,吳氏之個人感情為輕,幡然改圖,共討國賊。競秋處曾致忠告,倘得鼎言促其覺悟,為討吳先驅,共雪嘉魚之恥,則湘省之戰立止,國民革命亦得以完成,全國人民實利賴之。蔣中正。”

北閥的兵力很單薄,革命軍不過10萬人,包括海軍艦隊一隊,空軍飛機一隊。這樣的兵力和任何一個北洋軍閥相比較,都是比不上的。所以在作戰的方針上,北伐軍對吳佩孚、孫傳芳、張作霖三大軍閥採取各個擊破。在軍事目標上選定了吳佩孚為第一目標,孫傳芳為第二目標,張作霖為第三目標。同時在首期作戰時特別提出打倒吳佩孚,聯絡孫傳芳,不理張作霖的口號,從事政治作戰。

吳佩孚既然輕視革命力量,加上他本身又是拼湊成軍,在南方的兵力亦不雄厚,計有湘鄂邊防督辦李濟臣所屬駐守汩羅江北岸平江、通城、岳陽、澧縣及鄂西之部可供調遣者約3萬餘人。陳嘉謨所部鄂軍隨時可供策應者亦約3萬餘人,湘軍葉開鑫所指揮者亦約2萬餘人。至謝文炳、唐福山、馬濟、沈鴻英等部雖約有10萬之眾,不過謝、沈已潰不成軍,唐福山軍戰鬥力亦極薄弱。所以國民革命軍和北洋軍比較,雖然眾寡懸殊,不過革命軍是以一當十當百,而北洋軍則是強弩之末,不堪一擊,雖人多勢眾,卻無作戰力量。

二四四、吳佩孚痛失湘鄂

湖南戰局是革命軍北伐的首次出師,15年5、6月間,第七軍鍾祖培旅及第四軍葉挺之獨立團進抵衡陽、安仁地區,遂使唐生智部在衡山、金蘭寺及綠田、龍家灣等處之危急情勢消失。6月上旬湘軍在上述地區戰鬥不利,退守漣水及綜水北岸。6月下旬革命軍第四軍之第十、第十二兩師集中安仁,第七軍之第二、第七,第八等三旅亦已到達永豐附近。

吳佩孚這時還在南口,深知湘局嚴重,遂令原來計劃分四路兵力援湘的宋大霈、王都慶、唐福山,董政國等部增援,並令航空隊率飛機兩架及兵艦十餘艘入湘備戰。吳因自己一時不能南下,所以責成葉開鑫部能保有醴陵、湘潭、湘鄉之線以待北軍來援。不料革命軍勢如破竹,以雷霆萬鈞之力迅速集中進迫。湘軍處境惡劣,直系在南方的乃急電吳南下,吳因南口戰事不能分身,乃電鄂督陳嘉謨:“北方戰事吃緊,自身萬難南下督戰,務請與李倬章、董政國、宋大霈等和衷共濟,協助禦敵,勿令敵軍侵入鄂境。”

吳本希望征服全湘以進軍西南,其後形勢日非,則希望保持原來陣線以圖進展,現在則希望在湖南作戰,不使革命軍進入湖北。

北伐軍決定在湖南提早發動攻擊,期一舉規復長沙,打通北伐之路,任命唐生智為北伐前敵總指揮,令第四軍陳銘樞、張發奎兩師主力分攻醴陵、株州。第八軍李品仙師及周斕教導師與鄂軍夏鬥寅師擔任漣水正面佯攻 ,以牽制敵方兵力。以第八軍之何鍵師及劉興師與第七軍之鐘祖培旅為主攻部隊,攻擊潭市及婁底,進而壓迫敵人於湘潭湘鄉及寧鄉,最後會攻長沙。預定7月5日開始攻擊。

7月11日革命軍李品仙師攻佔長沙。

8月12日,蔣中正移駐長沙,主持進攻武漢的部署。決定分三路進軍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