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樣,你也順便想想該怎麼處置我,畢竟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聞言,風炎魂陰騖的沉下臉,不停地瞪她、瞪她、瞪她、瞪她……
“笨蛋。”
沒聽見。
“愚蠢。”
還是沒聽見。
“找死。”
啦……啦……耳朵發癢。
“自私。”
春光明媚,風景如畫,鳥語花……呃,等等,這句話有點意見,為什麼說她自私,這樣很叫人傷心吶!她不過做了一件好事而已。
“隱形人最好不要發出聲音,人家會以為有鬼。”嚇到人就太缺德了。
一雙腳忽地出現,立於面前,龍涵玉很後悔的吐吐粉舌,不該刺激他們家的大人。
“小姐放心好了,老婆子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鬼。”蹺起腿的老婦啃起原本要給小公主的蘋果,非常愜意地躺上她的床。
“呵……呵……”她乾笑道:“你們會不會太張狂了些,一點也不把人家鷹海盟放在眼中,這樣太沒禮貌了,毫無為客之道。”
“我們都想弒主了,還在乎別人怎麼想嗎?”黑色影子逐漸成形,夏侯淳放大的臉正對著她。
誰說他們是崇尚和平的一群,此時的暴力因子正在體內蠢蠢欲動,張揚的爪子銳利如刀,準備撕裂那張裝傻的笑臉。
當人的怒氣累積到最高點的時候,眼中只有鮮紅色的血絲和狂獸般的怒吼,一體兩面的黑暗受到魔鬼的誘惑,惡浮心底。
“哎呀!說得好嚴重,我會怕吶!淳哥哥,你要不要喝苦瓜湯,我來煮。‘消’氣退火。”
黑亮的眸子射出冷光。“你覺得我們還不夠辛苦是不是,跋山涉水、出生入死的只為你一人忙,放著暖床不睡,冷落身邊的愛人,我們得到的回報是什麼?”
“呃,淳哥哥好像很生氣。”肩一縮的龍涵玉很沒骨氣地抱起一桶瓜子躲往角落嗑,不敢露出招牌笑容來討好大家。
“你以為就你淳哥哥生氣,沒瞧見我們嗎?”火氣不小的南宮焰攀樁而入,一把將頭上可笑的大草帽往地上一丟。
“唉!屋漏偏逢連夜雨,風打菊花片片殘……”她好可憐,遭到哥哥姐姐們的圍攻。
“你說什麼?”美目一橫,佈滿陰色,老廚娘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鐵勺。
“沒有、沒有,小玉最乖、最聽話了,你們怎麼說我怎麼做,絕無異議。”先安撫他們的怒氣再說,她可不想脖子上涼涼地——
少顆腦袋。
“真的嗎?”她的話要能信,鯊魚都能上岸跳大腿舞。
“真的、真的,我這人最老實了。”她點頭如搗蒜,怕人家下相信她的誠心誠意。
老實?
論奸狡和滑溜,龍涵玉認了第一,絕沒人敢不知死活的跑來跟她爭,光是她滿腦子有趣念頭,近她身者哀鴻遍野,誰能不膽戰心驚,退避三舍。
認識她頑劣個性的人都曉得她的話不可盡信,十句話中有八句是假的,剩下的兩句半真半假,讓人去猜,多變的性格永遠叫人捉摸不定。
她唯一的優點是護短,這也是龍門歷任門主的老毛病,她對自己人相當袒護,不論他們做錯了什麼,在她眼中全是對的,就算不對,她也會想辦法替他們脫罪,硬把紅日改成藍月。
“好,立刻跟我們離開,不再插手鷹海盟的內部紛亂。”自家的事都理不完,還有閒工夫管人家家務事。
“嗄?”她一怔,眼底有著掙扎,委屈十足的噘著嘴,“戲未落幕,你們急什麼嘛!”
好歹看到最後才有意思,半途而廢太殺風景。
“我們為什麼急你會不知情嗎?試問有誰會自曝身分,淪為階下囚?”夏侯淳從沒這麼生氣過,黃金做的算盤被他捏凹一角。
他當然知道她愛玩的天性,雖然常帶來令人抓狂的麻煩,但這次她連命都玩上了,這就太叫人髮指,五行使者的能力並不差,可是和鷹海盟的鷹王一比,他們真沒多大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而她在他們忙得焦頭爛額之際,一點也不顧及他們為誰奔波的辛勞,居然直接走到敵人面前,要人家痛痛快快地給她一刀。
這種扯後腿的行為無異是找死,她以為鷹王深愛她就能改變世代積下的仇恨嗎?
她一笑,天真而……狡猾。“你不覺得我有當賭徒的天分嗎?”
“拿自己的命下注?”不以為然的西門豔色嗤之以鼻,往她後腦勺一拍。
喔!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