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長,兼收幷蓄。
黃埔軍術科的種類繁多:戰術、兵器、築城、交通地形、制式教練、野外實習等等。
這天,許德華他們作完迫擊炮的教練後,正談論著北伐的形勢。
“北伐軍已攻下武昌、南昌。國民革命勝利在望!”一個高個子的學員興奮地說。
同學們歡呼雀躍;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著:“葉挺獨立團是開路先鋒,打仗勇猛頑強,被稱為‘鐵軍’!”
“這也是我們黃埔學生的驕傲!”
“是啊!葉挺獨立團的軍官幾乎都是我們的同學!”
“唉!都怪我們的運氣不好,晚來黃埔一步,否則,我們不也上前線啦!”
廖運周不無嘆息地說。
“急什麼!仗,有得你打!吳佩孚、孫傳芳還沒有被最後消滅。再說,張作霖還盤據著北方。你還擔心沒有打仗的機會嗎?”許德華一板一眼地說,“只要我們苦練殺敵本領,還怕沒有用武之地?”
“對!我們要刻苦訓練!”同學們都附和著。
許德華看著眼前同學們激動的場面,不覺陷入了沉思。
記得7 月9 日,北伐誓師大會上,自己和同學們一樣心情激動,渴望參加北伐的戰鬥。投身革命幾年了,不就是為了推翻帝國主義,消滅軍閥統治嗎?不就是為了勞動人民能求解放、當家做主人?這一天終於來了,自己作為一名革命軍人,一名無產階級戰士,參加北伐,到革命的第一線是責無旁貸的!然而,軍校有令,只准第四期學員畢業隨軍北伐,而他們第五期的學員留校,繼續學習。
許德華沒有辦法,著急有什麼用?軍人應該服從命令。現在,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第四期同學上前線了。
站在歡送的隊伍裡,許德華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既高興又焦急;既羨慕又惋借……
但是,許德華的心一刻也離不開北伐戰場。他時刻關注著形勢的發展,事態的走向。他經常翻閱《廣州民國日報》、《黃埔日刊》;不時地向從前線回來的同學打聽訊息,瞭解北伐的程序。
8 月,葉挺獨立團攻打汀泗橋、賀勝橋兩仗的勝利,他曾為之鼓舞。之後,在攻打武昌時失利,他又為之焦慮,尤其是他聽說獨立團一營營長曹淵英勇犧牲,更是悲痛萬分。
曹淵是黃埔第一期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