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失一子,如果讓他知曉,難保不會做出什麼出格之事。而眼下,他們最需要的便是,靜心沉氣,等待機會。
琴書只當勾起煙落昔日被迫落胎的傷心事,自覺失言,訕訕一笑,徑自錯開話題去了。
閒扯完後,總是正事,連紅菱亦被煙落喚去殿外候著,一來是望風,二來是紅菱到底經歷的事少,不宜知道得太多。
彼時殿內紗帷重重垂垂,整個景月宮恍若深潭靜水般寂寂無聲。青麟銅獸中燃著清雅的百合香,似有若無的散開,嫋嫋婷婷,恍若仙境。
煙落直起身,正色道:“皇貴妃已然除去,最近皇上可有什麼動靜?”
琴書微嘆一聲,搖一搖頭道:“皇上自皇貴妃出事後,我便極少見到他了,不是在朝陽殿就是去了玉央宮。聽聞皇上失了皇貴妃後,精神大不如以前了。最近更是不知怎麼的,總是去梅妃那,說是想瞧她跳舞。其實這梅妃亦是好久不曾舞了,也不知皇上怎的想起來的,夜夜笙歌至天明。”
“梅妃……”煙落低低喃著,皺了皺眉,又道:“興許是該去會會,如今她執掌六宮,我這個協理六宮的自當多多走動才是。”
“想不到這次盡是落了她的便宜。”琴書恨恨說道,素白手指抵在纖巧的鼻端下,赤金護甲閃耀清冷的金光。
“此話怎講?梅妃不是向來與世無爭,與我們能有何衝突?”煙落蹙眉,目光清淨如波瀾不驚的水面,沒有一絲波動。
“別忘了,她身後的靠山終究是慕容成傑!聽聞近幾日慕容成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