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蕭瓊,接道:
“姑娘,葛某也曾想過,他們昏迷不醒,莫非不是受了藥物所傷麼?”
蕭瓊微微一笑,道:“老前輩才智過人,他們三人,果然並非純藥物所制……”
葛天森雙目忽然大亮,大笑道:“這就難怪了!原來他們真個不是被那藥物所制……”
他素有聖手藥王之名,如是在藥物之上,被人難住,其心中痛苦,自是極深,這時聽出那三人並不是全被藥物所迷,那二十年來積在心中的悶氣和疑團,一旦化解,縱是他涵養極深,也竟耐不住有些快活得忘形了!
蕭瓊隔著面紗,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不安,但她口中卻平靜的淡笑道:“老前輩,家師在他們身上,還用了別的方法,如是不知原因之人,永遠是無法使他們清醒過來的了!”
葛天森笑道:“不錯!不錯!令師的手法,叫人欽佩得很……”他忽然眉頭一皺,道:
“不過,姑娘可否告知,他們究竟是怎生被迷?而且,竟然在身上找不出一絲痕跡?”
蕭瓊遲疑了一陣,方道:“那是因為……除了藥物之外,家師還用金針過穴的手法,制了他們身上的幾處主要經脈!”
葛天森聞言,怔了一怔,道:“金針過穴?”
蕭瓊道:“不錯!”
葛天森搖頭道:“不對啊!”
蕭瓊道:“哪裡不對了?”
葛天森道:“那金針過穴的手法,葛某也曾研習過很久,如是他們三位是傷在金針過穴手法之下,葛某應早已查出來了!”
蕭瓊道:“這個是因為家師的手法不同!”
葛天森仍然搖頭,他掃視了戴天行一眼,接道:“戴兄,兄弟那金針過穴的手法,你是見過的了!”
戴天行道:“藥王金針過穴,堪當宇內獨步,兄弟自是相信的了!”
葛天森沉吟道:“這就是了!怎地他們三人……”他忽然話音一頓,兩眼神光暴射,接道:“莫非金針過穴還有另外的一套手法麼?”
蕭瓊點了點頭,道:“前輩所想,差不多了!家師過穴的手法,似是與人不同!”
葛天森對她這句話,似是大感興趣,笑道:“怎樣的不同?”
蕭瓊道:“家師說,人身穴道,本是有著一定位置,倘是將它略為變易,然後再將金針刺入穴道之內,結果就大不相同,外人也解救不了啦!”
葛天森頓時呆了一呆,道:“有這等事?”
戴天行此刻忽然拍掌道:“是了!難怪把你這位藥王兄弟給難倒了呢!”
葛天森道:“戴兄,那位燈陣主人能夠想到,兄弟卻怎地就沒有想到呢?否則……”
他長嘆了一聲,住口不語,顯然,心中甚是懊喪。
蕭瓊這時微微一笑,道:“前輩乃是正直之士,當然不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