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的心願,似是不用永埋心底,眼下就有那擅於用藥之人在座!”
葛天森聞言,愣了一愣!
但當他目光轉向蕭瓊之時,頓時心中恍然,大笑道:“是啊!葛某怎地忘記了?”
他抱拳向蕭瓊一揖,接道:“姑娘,令師只有你一位傳人麼?”
蕭瓊道:“先師只收了晚輩一人。”
葛天森道:“那就是了!姑娘對那醫道一門,想必也已盡得令師的傳授了!”
蕭瓊搖頭一笑道:“晚輩學是學了一些,但卻不足以和前輩專家較論!”
葛天森大笑道:“姑娘很謙虛啊!”笑聲一頓,接道:“姑娘,如論用藥行醫之道,葛某倒是自信,可與令師相將,說不上高低,但有一事令師卻比葛某高明……”
石承先聽他一直追問秦湘子的醫術,心中本就有些不耐,這時聞言,不由得有些茫然,暗道:“原來葛兄是別有居心的了!”
蕭瓊在葛天森話音稍頓之際,笑道:“老前輩可是指的武功一道麼?”
葛天森笑道:“令師武功高過葛某,那本是必然之事,葛某所說,乃是另有所指!”
石承先暗道:“但不知葛兄說的是什麼?……”
這時,蕭瓊顯然大感意外,笑道:“老前輩指的是哪一方面?”
葛天森道:“迷人心性之術!”
蕭瓊道:“這個麼?先師……”
她忽地沉吟不往下說。
葛天森道:“葛某生平之中,對於用藥迷人之方,雖是涉獵不多,但自問凡是可用之藥,葛某都曾試過,但與令師相較,卻是差得極遠……”
他餘音未已,戴天行忽然笑道:“葛兄弟,你這話有些欠通了!”
葛天森一怔道:“哪裡欠通了?”
戴天行道:“燈陣之中,縱無生還之人,你說那燈陣主人善用迷人之物,定然是有所根據的了!”
葛天森道:“不錯,兄弟自然有著根據!”
戴天行道:“這不是欠通了麼?既是無人生出過那勾魂燈陣,兄弟又怎會發現燈陣主人善用迷藥之事?”
葛天森笑道:“這也不見得就說欠通啊!戴兄,你當記得那廿年前,兄弟曾經搬運過三具武林人物屍體,前去終南之事吧!”
戴天行道:“記得!那與此事何關?”
葛天森道:“關係大了!”他語音一頓,沉吟了一下,接道:“戴兄,你可知道那三具屍體,是何人?”
戴天行道:“不知道!”
葛天森道:“他們三人,在武林之中,極有名望,而且均是一派宗主身份!”
戴天行呆了一呆道:“一派宗主?那會是……”他忽地站起來,大聲道:“兄弟,那三人莫非就是被人傳說失蹤的華山掌門人洪飛等一行麼?”
葛天森長長吁了一口氣道:“不錯,正是他們三人!”
石承先這時聽得不但有些不解,而且大感興趣,心中暗道:“原來華山派的掌門人,也喪生在燈陣之中麼?”
但他覺得不解的,卻是那燈陣主人,第一次進入中原,曾和九大門派的上一代掌門人動過手,而洪飛也是親自參與之人,為什麼十年之後,竟又喪生在燈陣之中?
他疑思未解,耳中聽得戴天行道:“兄弟,這事有些奇怪啊!愚兄有些不信!”
葛天森笑道:“哪裡奇怪了?”
戴天行道:“那洪飛也曾在三十年前,吃過燈陣主人的苦頭,十年之後,又怎會再次與那燈陣主人周旋?以他一派掌門之尊,總不會那等不識進退吧!”
葛天森道:“這中間的道理,兄弟也不明白,只是兄弟所運的三人,卻實實在在的有著洪飛在內!”
戴天行皺眉道:“兄弟,你把他們的屍體弄到手中,又為了什麼?”
葛天森道:“好查勘那燈陣主人用的何種武功,要了他們的性命!”
戴天行道:“查出來了?”
葛天森道:“既說查出來了也可,如說沒有查明白也無不可!”
他這等回答,只使在座幾人,全是一怔!
雷剛忍不住叫道:“葛大俠,這是怎麼回事?據你所言,豈不是白費?”
葛天森笑道:“其實,兄弟雖然花了如許精力,正如雷兄所說,真是白費了!”
他笑聲一斂,竟然長長一嘆道:“想不到燈陣主人手法之妙,竟使兄弟百思不得其解!”
戴天行聞言一怔道:“兄弟,你難道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