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靈堂又暈過去了。”
“這孩子!讓他緩緩,偏不聽!”端王敲著桌子嘆氣。
微颺哼了一聲,道:“缺個人管著罷了。總覺得他自己還是在漠北天天騎馬打仗的時候呢。皇兄有空把他的那個幽州牧給他撤了!我看他還心心念念回漠北!”
“那可不行。”端王含笑搪塞,“那是先文惠太子的封地,說到底,是從他父親手裡給他的東西。我再怎麼,也是當叔叔的,我說撤職,做什麼?搶家產啊?!”
“……唉,安生了再說吧。”微颺搖搖頭,也跟著嘆氣。
端王趁機道:“不過,他的親事也就別拖了。我看,就這半個月,挑個好日子,辦了?”
“行啊!有什麼不好的?”微颺一臉茫然。
端王笑起來:“沒什麼不好的。那你回去歇著吧。先帝三七的時候,先鋒軍就要出發了。到時候,你來勞軍?”
“不了。三七那天我肯定要來守靈。誰的先鋒來著?”微颺見端王竟然下了座位親自送她,倒也不矯情,跟他說著閒話往外走。
端王緩緩邁腿,龍行虎步:“嘉定侯。我把錦衣衛的人都給了他。本來想讓湯軼留著給你做長公主府邑司令的,可他畢竟領著正三品的差事。邑司令只有七品,實在是差得太多。
“我叫了他來問,他自己非要請命出征,說好歹一身所學,派這一次用場。我也只好由他。不過,我跟他說好了,等他回來,一定進長公主府侍候你。”
“皇兄看著辦。”微颺痛快得很,“徵西是最要緊的。哪怕是我本人,只要皇兄用得著,披掛上陣,也不是難事。”
“嗯,孤還記得,當初跟那個西夏皇叔說話,長安就說過,好做不速之客!”端王竟油然而生一股豪情,“等先帝進了皇陵,你真想去的話,皇兄可真不攔著你!
“右衛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