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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不良,百般惡毒,將趙大於本月二十三日被何氏結上姦夫殺死,趙大屍首無存,做此無法無天之事,伏乞。太老爺賞追屍抵命,正法以正人倫,焚頂上呈。

雷太爺看畢大怒道:“你這老奴才,告這樣謊狀,總是代書不知道理,必以姦夫是誰?屍首現在何處?幹證某人?這寫得不明不白的狀子,不是念你年老,打你幾個板子。衙役趕下去。”那趙正跪下稟道:“何氏的姦夫都是狠毒的,求太爺拶起她來,便知姦夫名姓。”太爺道:“你這老奴才越發胡說,本府且問你,你同龜子曾拿個姦夫麼?”趙正道:“實在不曾拿過。”

太爺叫左右掌嘴,正欲動手,只見皂役稟道:“武志帶到。”太爺道:“帶上來。”又叫趙正:“你且站過一邊,等審過這案,再來責罰你這老奴才。”太爺道:“把居二姑帶上來。”居二姑跪下,太爺笑問道:“那李舉果然弓雖。女幹你的?”二姑想道:今日問得蹊蹺,難道曉得李舉是假的不成,回道:“真正是的。”

太爺笑道:“你且下去,本府還你個真的。”二姑只得下去,太爺道:“帶上武志來。”眾衙役喝堂,武志心驚膽戰走到丹墀跪下,太爺看了幾眼,與李舉不同,卻是鬼頭鬼腦,一臉凶氣,必是此人,馬俊是言不謬。便問道:“武志你可知罪麼?”武志道:“小的開張下處,從不犯法,小的不知罪。”太爺道:“本府只問你,怎麼樣充李舉的名字,弓雖。女幹居二姑,又殺了金輝夫婦,你從實供來,免受刑法。”武志聽於此言,猶如天倒的一般,便呆了半晌,回道:“不曾,不曾。”太爺道:“不夾那裡肯招,左右取夾棍,夾起武志來。”兩邊執刑衙役,把武志摜在地下,脫去白襪套,上夾棍收了一繩,武志喊了一聲,死過去,半刻甦醒亂喊,說道:“是,是,居姑娘看上李舉笑的,小人當晚帶劍弓雖。女幹,也是有的。”太爺道:“你為何殺那金家夫婦?”武志道:“小人那日又過去,聽見房內有人行奸,小人認是他又結上新姦夫,小人故此殺了。”太爺道:“在那裡?”

武志說:“因即即與小人同黨同謀,頭在他家。”太爺又差皂役急拿即即當堂回話,差人去了。吩咐鬆了刑具,書了口供,又叫居二姑上來,李舉也上來,太爺對李舉道:“果然與你無干。”

又對居二姑道:“你這小小年紀,為甚強口,你且看看那個李舉。”居二姑看了武志一眼,想到此人是真的,果然冤枉了李舉。“只因他冒名弓雖。女幹,小女子該死叮”太爺道:“且等即即拿來,有個人頭,本府自有話說。”只見差人把個即即拿到,丹墀跪下,太爺問道:“你叫即即?”道:“小的叫即即,並無罪過,太爺喚小的有何吩咐?”太爺道:“那武志殺了金輝夫婦,移害你的,你如今將兩個人頭埋在那裡?本府差人挖來,與你無關,並無連累你。”即即道:“實在小的無干,那日早上起來開門見鍋堂內兩個人頭,是小的埋了,待小的一人挖來獻上太老爺。”太爺道:“你一人去不得,恐有人訛詐。”即著皂頭協令捕快四名,同即即去挖人頭。那即即想趙大之事,不肯同人前去,只捕快人等,那得能推他一人獨自去挖,暫且不題。

雷公見審出真情,心中暢快。叫把何氏與趙正帶上來,先問何氏:“你公公告你殺了親夫,可是真的?”何氏哭道:“小婦人從不與男人交言,小婦人之夫自二十二日不回家,小婦人帶著孩兒在家粟米全無,今早來問公公,說丈夫兩日不曾回家,可在公公這裡,公公就把小婦人抬到太爺這裡來,說小婦人結交姦夫謀死丈夫,只求太老爺作主。”太爺道:“你丈夫平日可到別處去過宿麼?”何氏道:“不曾。”太爺道:“你家遠近可有親眷麼?”何氏回答:“沒有。”太爺正在不決之時,叫衙役且押下去,又見皂隸鎖了即即,跪在丹墀,差人稟道:“小的同即即挖取人頭,只見坑內有一人屍,天艮骨都打破,不知如何?小的不敢隱瞞,稟明太爺作主。”那捕皂將金家夫婦首級看驗,太爺叫金若兒認明領回入棺,太爺道:“叫即即上來。”

問道:“這坑中屍首從何而來?”即即回道:“小的不知。”太爺又問差人道:“那屍首可有什麼同埋?”差人道:“並無寸板,只有個鋤頭,上面無跡,還有扁擔糞箕共兩種。”太爺聽得明白,便問:“即即你把真情說出,免得本府動刑。”即即道:“小的實在不知。”太爺道:“挖是你挖的,埋是你埋的,豈有不知之理?”叫左右把即即夾起來,下面即將即即夾起,即即受刑不住,只得說道:“扒灰的趙大與我挑人頭,要我的銀子,小的一時意見,一鋤打死了是實。”太爺道:“趙大乃是趙正之子。”且叫武志李舉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