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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先生又開了方,叫韋升取藥。孫佩因受風寒,能得出汗,就無事了。馬俊走到身邊,叫聲:“賢弟心中可好?”孫佩說:“小弟不曾與兄會過。”馬俊笑道:“為賢弟不知費了多少心。”便將郝鸞結拜,到今日請羅先生,前後說了一番。孫佩感謝,以後保養不言。且說孫佩病好,雷知府想,必有越獄事。相公道:“依晚愚見,今日不自進監,代捕那廝,馬俊自然鎖了手腳,拿住剮去二目,必不能走了。”雷公大喜,別了相公,來到內樓,吩咐張仲,張仲回獄,與眾人說了,三三兩兩交頭接耳,馬俊看過都不在意,到了中午時候,兩眼齊跳,心如油煎,身似疏麻,想道:今日心驚肉跳,必有大禍。莫非他們要害我,我且留神。正想之間,見一公差進來,喊禁子,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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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馬俊喜逢活真師

話說公差手執朱票,喊禁子吩咐道:“將人犯點齊,今晚太爺親來點。”遞於張仲。張仲念道:“本府正堂雷,為查點人犯事,照得兩監人提一處。獄中刑具不周,因叫眾禁役,將人犯各歸號候,如違即革不貸。”張仲念畢送了來差,向馬俊說:“小人唸的票子,你可聽見?今夜太爺點名,看見爺鬆了刑具,小人定要打革。”眾禁子就道:“罷了,若太爺來時,爺肯帶刑具,就免得說。”馬俊依允,禁子說:“太爺來時,我通一信。”

馬俊依然伏侍孫佩,到了夜間,雷公帶了捕役,點些兵,雷公知馬俊厲害,張仲走到馬俊面前說:“爺請上刑。”將馬俊綁起,上了手肘又加腳鐐,半步莫能行道。雷公先吩咐的。且說雷公點了多時,點到孫佩,禁子道:“病不能行。”又點羅釋庵,點到馬俊,馬俊看見兵丁,手執兵刀,想到點名用兵,莫非知我黑夜之事,況禁子把我綁了,莫非不測?只聽上面叫,馬俊應聲有,卻不上前,雷公道:“知罪?”馬俊道:“殺人償命。”

雷公大怒,叫:“與本府拿下。”眾人跑來,馬俊知事不好,跑到小號,用力一縱,如飛去了,雷公吃了一驚。禁卒開了牢門,雷公引眾進去,守備當下望見馬俊雙手被綁,站在高牆,忙叫錨鉤拿他,兵丁正要動手,馬俊又上房了。守備在地跑追到城邊,馬俊又上了城牆。想追兵甚急,手上肘索去了方好。

手無寸鐵,想得一計,將右足站穩,左腳提起,等守備趕上城牆,提著兵器叫“那裡走”,不妨,馬俊當胸一腳,守備跌下城牆糞池去了。雷公聽喊一聲,只當馬俊跌下去,卻聽守備說:“是卑職!”雷公叫人救起。且說馬俊飛過城河去了,不言。

知府見走了馬俊,只得同守備迴轉去。次日,又申詳文,不表。

且說馬俊逃出了城,走了三十餘里,到一個松林,聽一人大叫:“馬俊休走,貧道在此等了多時。”馬俊抬頭一看,方知是司馬傲,馬俊便拜,先生扶起說:“今晚受驚,但漢平帝有難,非你不可救,再教你遁土法。”馬俊一一記了,問道:“救駕何時?”先生說:“天機不可洩。”又問:“孫佩可救得出來?”先生說:“吉人天相,且回杭州,二進開封府可救。再者那虎尾劍,要三進開封府去齲”道人說完一揖而去。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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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阮氏賣俏尋男子

話說道人走了,馬俊望空拜謝,依法抓土一灑,將身一縱,如駕雲一般,一路奔杭州去了。

再說鮑剛驚散了響馬,找尋鳳公不著,到天明回店中,取行李,奔湖廣來。逢人問信,那日年牌時分,到得襄城,見了五十多歲人問:“此可是金雞巷?”那人說:“問道為甚?”鮑剛道:“找早年開珠寶店鳳二爺。”那人見問,就嘆口氣:“好人不得長享富貴,因他平生無子,肯行方便,為積陰功,竟將家蒙消了,此時莫可如何,就在第二個門。”鮑剛來至門首,用手敲了,裡面小孩子出來答應:“請進。”鮑剛問:“老伯莫非鳳林?”鳳林說:“然也。”見禮已畢,問了姓名,鮑剛問:“鳳老爺何不出來?”鳳林道:“家兄在開封府,不在這裡。”

鮑剛想還未來,鳳林問道:“從那裡來?”鮑剛將來路之事說了一遍,鳳林聽了傷心一番,然後收拾茶飯吃了,留鮑剛住下。

過了幾日,都不見鳳公到,想必往他方去了,不如明日告辭老伯,去尋郝兄去。不一時,鳳林到書房,鮑剛告辭說:“小子叨擾,明日往杭。”鳳林想如今家已如此,久聞辦杭州貨物賺了,手內無本去做。今日鮑剛要往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