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
他曾經寫過一個關於追蹤的短篇論文。現在這篇論文是每個學習追蹤所必學的內容。我的很多手段,都是從這上面學來的。”
齊利連忙安慰:“老汪你也不要太喪氣,你這一手,可是讓我眼饞得緊。”見老汪還是一副落寞模樣,他話題一轉:“老汪,還有一個叫織飛的呢?”
“織飛啊,那是個女人。她負責主管後勤,是聯邦一等一的後勤人才,黑槿花卡修團就是在她的梳理下,井井有條。”汪永勉強打起精神:“據說。織飛後來嫁給了波斯尼亞狼,當時許多人都在猜,那匹狼就是因為織飛才拒絕軍方的邀請。”
齊利聽到這,有些奇怪地問:“老汪,既然這黑槿花卡修團這麼厲害。怎麼現在不在了呢?”
汪永感慨道:“這世上。無論什麼東西,都逃不過盛極而衰的道理。不過,這黑槿花卡修團,卻是突然一下子消失,他們是在東行區消失的。到現在,他們的消失之謎。還沒有人能給出一個結果,從那之後,便再也沒有看到黑槿花卡修團的成員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遇到什麼了?能和半個部軍隊抗街的卡修團,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消失?”
言語間,他不勝唏噓。
走在前面,一直沉默的鄔閻忽然開口:“故事也讓你們聽完了。現在,全部都有,全速追擊!齊利,汪永,你們打頭!”
汪永身邊卡修一轟而散,汪永苦著老臉,而齊利嘟齧著:“不就是聽了會故事麼……”
看著兩人狼狽的背影,時鳳菲再看了看鳥閻,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這懶貨,倒是有點水平啊,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野人。”奚平美滋滋地啜著他的青茶。進入叢林。情況比他想象得要好得多。巴格內爾對叢林非常熟悉,這一路他們順利得就像郊遊一般。
“野人?”半躺著的巴格內爾翻了翻白眼:“你這老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巴總管,我們能不能甩掉血色卡修團呢?”剛剛鑽進指揮梭車的盧小茹忍不住問。
“巴總管……”巴格內爾表情相當無語,碎碎唸叨道:“我不姓巴!”待他發現,梭車內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盧小茹這個問題吸引。無奈之下,他只好伸個懶腰,艱難地坐起來:“沒那麼容易。血色卡修團還是有點能力的。你說,你在很多人面前,丟了面子,你會怎麼做?”
“把面子找回來!”盧小茹回答得斬釘截鐵。
“是嘛是嘛!年輕人,真是有熱血啊!”巴格內爾裝模作樣地感慨了一番,所有人都相當直接丟了個白眼給他。他笑嘻嘻地,也不以為意。右手摩挲著鳥青的下巴:“血錘部肯定在身後緊追不捨,唔,我估計。他們離我們最大多隻有兩天的時間。”
“兩天啊。那很近啊。”汝秋仰起臉道。
她忽然看向蘇流澈柔,嘟起嘴道:“也不知道。澈柔姐姐昨天佈置的那些東西有沒有用?我可是幫了很多忙的。很累的呢。萬一他們找不到我們怎麼辦?那我們不是白花了功夫嗎?”
蘇流澈柔一臉淡然,只是眼中不禁閃過一絲不忍。
“放心放心,如果連這點水平的追蹤都做不到,那不用我們動手,他們都會死在叢林。也省得我們動手嘛。”巴格內爾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躺下,唸叨道:“人老了,這身體啊,就是吃不消啊。”
閉著眼睛品茶的奚平嗤地一聲嘲笑:“你這懶貨,睡覺什麼時候找過藉口了?”
眾人聞言不禁莞爾。
姜良端坐如故,神情肅然,殺機冷冽。
第五集
第四百八十四節 太叔庸的憂喜
太叔城大樓的這一戰,出人意料的,似乎沒有引起一絲波瀾。所有的勢力,包括警備司,集體失聲。但是,在卡修之間,這個話題彷彿有著奇異的魔力,他們不厭其煩地討論它,那充滿死亡氣息的能量波動,勾起每個人心中最深的悸動。
幾名卡修?兩名?三名?他們用的什麼卡片?
許多卡修在第二天,專門跑到崩塌的廢墟,目睹一下這重量級別碰撞的結果。
太叔城的這幢大樓,在東瑞市的高樓之中並不算是最頂尖。但是,一百六十層、佔地面積五千六百平方米的大樓,被一擊轟塌,也是極其少見的!整幢大樓骨架還勉強能夠稱得上完整的,只剩下三層,金屬架樑一片焦黑,到處是被高溫灼燒融化成鐵水又再次凝結的痕跡。地面上堆積了厚厚一層細如麵粉的灰土,當一有風吹起,便會揚起濛濛的沙霧。
眼前的廢墟,似乎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