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並不方便說。”他不想透露任何關於神秘卡片的資訊,而看到一字眉男那張充滿渴切的臉,又不想騙他,只有這般說。
沒想到一字眉男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意外,他低頭想了片刻,方抬起頭:“您能不能使用斂息法讓我看看?”
陳暮搖搖頭:“斂息法的副作用太強,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再用它。”旋即接著道:“想必你是十字夜的卡修吧,不過讓你失望了,我不是十字夜的卡修。我對你們十字夜也沒什麼興趣。倘若你們再糾纏不清,那我不會客氣。”
陳暮的語氣非常平常,但是一股懾人的氣勢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來,令人相信,他說到能做到。
一字眉男搖頭:“我對您並沒有惡意。十字夜到這一代,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想跟你學斂息法。不知道需要什麼條件?”
“學斂息法?”陳暮猛地嚇一跳,連忙搖頭:“你不用想了。斂息法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教給你的。”開什麼玩笑,沒有人比陳暮更瞭解斂息法有多危險。它的強大,足以讓一個普通水平的卡修成為一名高手,更何況還是一字眉這樣本身就是高手的人物。
陳暮雖然敬佩一字眉男的堅持,但是他卻不想因此而給自己惹下麻煩。對方敵我尚未分明,他自然不會去做這樣的傻事。
“我可以為您服務,二十年三十年都可以。”一字眉男毅然道。
陳暮聳然動容,他沒想到對方為了學習斂息法,願意犧牲那麼大。陳暮盯著他,一字一頓問:“你為什麼這麼想學斂息法?”“斂息法已經失傳很多代。教我本領的人,他也不會。從小,我就被告訴我是十字夜,但後來才知道,不會斂息法的不能算真正的十字夜。”一字眉男露出緬懷的 神情,他想起以前的 事。
“在這之前,我沒有想過有人會斂息法。但現在知道了,當然應該學會它。”一字眉男很理所當然道。他像在說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一樣。
陳暮思索了片刻,還是搖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