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我沒有想過有人會斂息法。但現在知道了,當然應該學會它。”一字眉男很理所當然道。他像在說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一樣。
陳暮思索了片刻,還是搖頭:“我不會把把斂息法教給你的。你可以走了,希望下次不要見到你。”
“你需要什麼條件,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一字眉男堅持道。
“無論什麼條件。我都不會教你。”陳暮的回答同樣非常堅定。一字眉滿是失望地轉身離開,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道:“這個女人我認識,她中洲集團的盧小茹,希望這對你有用。”說完他下便離開。
一直等一字眉男離開,維阿忽然開口:“你為什麼堅持不教給他?”
“斂息法太危險了!”陳暮的神情凝重。如果陳暮現在使用斂息法,他敢肯定,自己將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強大。陳暮之所以不敢使用斂息法,是因為它的副作用太強大。但是人們看到它的,卻更多的是它的威力強勁。
“也許你把斂息法想得太強大了。”維阿淡淡道。
“可能是吧。”陳暮聳聳肩:“可是,我們沒必要冒險,對吧。”
維阿也露出贊同的神情,他指著地上的盧小茹道:“這女人有什麼問題?”
“我也還沒有弄清楚。”陳暮搖搖頭。那個小球被他拿在手上,它一直在震動,紅燈也一直在閃爍。他仔細檢視小球良久,卻還是沒有看出任何端倪,他有些疑惑道:“這女人的目標好像是我。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我感興趣。”
維阿環顧四周,似乎在找什麼,陳暮不禁問道:“你在找什麼?”
“魚缸。”維阿神情自然,陳暮聞言大汗。
盧小茹醒過來時,她面前站著兩個人。陳暮的鬼臉花取了下來,露出本來面目。盧小茹很快就分辨出在背後偷襲自己的是誰,那聲帶著些許稚嫩的少年聲,只和那個少年吻合。
兩人站在她面前,陳暮冷冷地看著她,而至於維阿,根本不需要表露任何表情,便已經足夠冷酷。盧小茹的心中暗自震驚,這一大一小,看上去氣質都有幾分相似,一看便是師徒。年輕的都那麼厲害,那另外一位,實力估計更高。心思電轉間,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這個時候玩弄任何心思,對自己都沒有任何好處。如果只有少年一人,她還要考慮是不是色誘,但是這裡有兩人,這一招自然就沒辦法使用了。
而且她深諳人心,一觸及到維阿的眸子,她便知道眼前這人的心志如同鋼鐵般堅硬,對人冷酷對自己也同樣冷酷。這種人面前,任何的誘惑都是徒勞。
她看上去極為乖巧,有問必答,表現非常良好。很快,陳暮便弄清楚了事情始末。他沒想到,自己使用的通訊矩陣也會為自己招來如此橫禍。他根本沒有重視過的通訊矩陣也會引人垂涎。他這才明白手上通訊矩陣和千里卡的價值。不過他沒有多少野心,寧願它們的一文不值。
心中輕嘆一聲,這個世界總是充滿了紛爭。他此時方明白手中的這個小球為什麼會震動,明白盧小茹為什麼會目標直指自己。
陳暮立即關閉了通訊矩陣,為了安全,他甚至還把度儀裡的千里卡抽出來。
“她怎麼辦?”陳暮指著盧小茹問。盧小茹陡然緊張起來,自己的命運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殺了。”維阿一臉漠然,盧小茹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雖然是預料中的結果,但是陳暮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在戰鬥中殺死敵人,他沒有任何心理障礙,但是像這般殺死盧小茹,他還是覺得做不到。
“有沒有其他建議?”陳暮猶豫了一下問。
看了陳暮一眼,維阿說:“這是最安全的方法。不過,決定權在你手上。”
這是陳暮與維阿之間的約定,一旦兩人的意見相左,陳暮擁有最後決定權。維阿對約定的事,執行起來一絲不苟。
陳暮也知道維阿說的是正確的,可是他究竟和維阿不同。在他的內心深處,自己只不過是一位制卡師,他頓時感覺為難起來。
“我願意做任何事,或者幫你們。我相信你們一定缺人手,我會做飯,會戰鬥,什麼都會。”盧小茹見陳暮有些猶豫,連忙道,她還補充了一句:“我還會一點化妝術,他們肯定認不出我。”大概是說著說著。她的思路也漸漸清晰起來,語氣也變得鎮定起來:“我可以帶你們去中洲集團,我知道他們最先進的實驗室在什麼地方。你們可以查清楚他們為什麼針對你們。如果你們無法信任我,可以給我服下毒藥,這樣也不需要擔心我會叛